尔洛的时候,第二次便是在之前通过天赋魔法考验的时候回到了斯卡纳小时候。
弗莱尔圣山,也叫光明圣山,是光明教廷本堂所在的高山,亦是所有信徒中的圣山,圣神不可侵犯。
在古代语言中,他也被翻译成聆听神旨意的高山。
“这是第三次,你懂我的意思吗?”阿拉贡放下自己粗糙的大手。“艾克,我觉得保守起见我们还是···”
“阿拉贡,你明白这一次任务的意义吗?”艾克突然抬起头微笑着,“这是遗忘之街重新回到莱尔玛吉斯的敲门砖,我不想看到老师与其他导师们失望的神情,也不想这样灰溜溜的回去。”
阿拉贡也跟着笑了,他仿佛瞧见了弗利萨日复一日擦拭着那三座铜像,可怜又固执。
“阿拉贡,我从来没有和你谈过心,刚才听了你的事,我也想要问一句,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危险,那两次还不走呢?”
阿拉贡也不回答,走?为什么要走?走了还会有现在的她吗?
“阿拉贡,的确,趋利避害是所有智慧种族的本能,可人活着总的做什么,哪怕前头是刀山火海,不是吗?”艾克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我们是伙伴,更是兄弟!男人,怕什么?”
啪!
阿拉贡狠狠一掌拍下,“男人,怕什么!”
“你还真是够可以的。”艾克使劲甩了甩手,连涨的通红。
“哈哈——”阿拉贡放肆的大笑起来,心底的不安竟诡异的消失了。
他曾听过族中长老说过,有一种人的身上就是有这样独特的魅力,你站在他身边会感到安心,即使你将面对的死神的镰刀。
“哈哈哈!”艾克也跟着笑起来,两人在这种欢快的气氛中继续前行。
······
寂静山谷,修道者神殿。
在破败的神殿最深处,那一个供奉着巨大雕像的房间中。
地面上的石砖散乱的堆积在角落,中央是一个十乘十米的巨大坑洞,洞内漂浮着一具具晶莹白骨,里面流淌着血色,那是鲜血!粘稠的鲜血!令人作呕的鲜血!
宽阔的大厅内,到处都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这一座可怖的血池咕咚咕咚的冒着泡,好似底下有一座熔炉,正在不间断的燃烧着。
啪!
又一个巨大的血泡炸裂,升腾起的腥味融入那空气中。
一身披黑袍的男子捏了捏鼻子皱眉道,“奥兰维多,你们血族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哗啦!
陡然间,血池中央向天花板隆起一小丘。
一滴滴鲜血重新降落至血池中,一血团在空中不停蠕动,又重新凝聚成一人形。
啪嗒!
奥兰维多仰起头用力吸了一口空气,露出享受的面孔道,“哦,西姆,你可真是不懂,如此美妙的东西这么能让人生厌呢?”
“说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西姆兴趣缺缺的走到一旁打开一扇被磨蚀了的石窗。
“我说过我失去的东西一定能拿回来!”奥兰维多苍白的脸颊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
“那块破石头有这么重要?”西姆不解问道。
“你知道什么?那块石头可是找到那样东西的关键!”
“什么东西?沉沦十二朽?你以为那个传说是真的?”西姆噗嗤一笑,眼神中露出的讽刺显而易见。
“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假如我真的拥有了沉沦十二朽,那么我绝对有更大的把握进入传奇阶,到时候也就能报仇了!”奥兰维多抚摸着自己猩红的嘴唇,眼底闪过一丝仇恨。
“都快多少年了,当初在那场比赛上不就是格兰特击败了你吗?有必要如此仇视吗?”西姆随意说了一句。
“哈哈哈哈,没必要?有必要?要不是格兰特,大夜黑刀便是我的囊中之物,到了今天他的那个位置才是我的!我才是克洛泽斯科的传奇!你说我该不该恨!”奥兰维多出手,一把抓起西姆的喉咙。
“西姆,你这个废物,当初你也参加了比赛,现在呢?却落到如此下场!连个天赋魔法都没有争夺过来!”
啪!
“咳咳!”西姆揉了揉脖颈,好似习惯了奥林维多的喜怒无常,冷笑道,“是啊,我的确是废物,当初不自量力的进入深渊墓地寻找突破的希望,现在呢又像一条狗一样在莱尔玛吉斯潜伏着,连尊严都没有。”
“好了,正事要紧,这一次我要让那个小鬼彻底死!恩,啊哈哈哈哈哈!”
极尽张狂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之中,透过那一扇窗户在整个修道者神殿内回荡着,惊起一片停留在庭院中枯死老树枝桠上的黑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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