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封嘴角弧度冷然,说出的话更是吓出人一身冷汗:“这车上坐着的可是聿王,难道你怀疑,我们王爷是刺杀宋将军的凶手?”
这人只觉得浑身冰冷,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说聿王是刺杀将军的凶手啊。
他只是瞧见那凶手消失在马车前便追了上来,却不想追到了聿王府门前,真是冤枉死了。
刚才还只是怀疑,现在知道了这车中坐着的是聿王,更是连怀疑都不敢了,只恨不得带人立马撤退。
这世上得罪谁他也不敢得罪了聿王。
这么想着,这人口中也连连解释着:“不不不,属下不是这意思,既然这车中坐的是聿王,那方才一定是属下眼拙看错了,还请聿王恕罪,属下这就去别处捉拿凶手。”
以聿王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万一他刚才的行为要是惹着了对方,他今晚恐怕就得去地府见他们宋将军了。
这人冷汗连连,却不知,车内的某人也正在做着一场殊死挣扎。
“别开,别开!”
眼见萧聿竟是想要在这时候打开车帘来,苏染蓁连忙用仅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极力阻止着他。
这帘子一拉开,萧聿再把她供出去,她不就完了吗!虽然这时候对方明显没安着好心。
萧聿嘴角挑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似乎格外欣赏苏染蓁现在紧张而又害怕的模样,从她跳上车威胁他的那一刻起,萧聿就决定,他要让这个不怕死的女人死得无限折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朝着车帘伸去,即便眼前光线十分昏暗,而萧聿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伸手动作,却散发出一股优雅得令人沉迷的魅力,只可惜是带着死亡的味道,就像有毒的罂粟花,令人陶醉的同时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望着对方的手,苏染蓁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拿只优雅的伸长而加速吊了起来,就在萧聿的手即将碰到车帘时,苏染蓁猛地一把将他的手抓住。
奶奶的,豁出去了!
苏染蓁就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眼底划过一抹烈士就义般的视死如归,迅速将手中的玉簪重新抵上萧聿的脖子:“你要再敢动,信不信我送你去见马克思!”
马克思?
萧聿的思绪在这个名字上停滞了一秒,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他相信,很快要去见马克思的,将会是这个找死的女人。
只见萧聿眼中寒芒一闪,下一秒,苏染蓁便感觉自己手腕传来一阵剧痛,被她握在手中的玉簪一下子便掉了下来,却是落到了萧聿的手中。
她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对方,只觉得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犹如来自地狱,突然便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一道冰凉的触感,萧聿手持玉簪在她白皙纤细的脖子上缓缓划过,像是要故意折磨她一般,看着苏染蓁像是在欣赏待宰的羔羊。
车外将军府的侍卫统领正要带人离去,车内却传出了一道平淡而令人畏服的声音:“等等。”
随着萧聿的这道声音传出,不光是那侍卫统领心提了一下,车内的苏染蓁心脏更是蹦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