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肖痕没有车,很久就不习惯开车,因为油费太贵,而他真的很可怜,欠了展太太一屁股债。他摸了摸口袋,还有几千块,找了一个出租车,送齐暖回家。
“阿痕,谢谢你。”出租车上,齐暖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
“没什么,校友。”展肖痕淡然的开口,语气听上去轻轻地,并不是很在意。
其实他早走,并不是因为齐暖,那是一个借口,他不喜欢参加宴会,不喜欢展太太去应酬,不喜欢展太太站在别的男人身边,所以,先走了。
“阿痕,你还在怪我吗?”掩饰失落,她问。
“很久以前的事情,我比较健忘。”他不温不热的开口,居然真的没有丝毫怒气。
她以前曾经想过无数种相遇的场景,想过他发怒,想过他不理他,想过他会再爱她,但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心平气和的送她回家。
这代表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就好。”齐暖颤颤的笑着。
其实齐暖长漂亮了,很有女人味,因为一直在学钢琴,所以气质很好,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只小雏鸟,再也不是那个喜欢粘着展肖痕的小女佣。却又因为如此,所以很多感情,都会改变。
“一起吃宵夜怎么样?”齐暖问他,微笑。然后忽视他的冷漠。
“你饿了?”他蹙眉。
“嗯。”齐暖点头。
“你想吃什么?”展肖痕问她。有时候人或许就是如此,即使不愿意再想起某个人,即使觉得和这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只要一谈起以前的事情,总会想起很多,然后就会自然的去做很多。
就如此刻,他就想起了读书的时候,上晚自习,他送她回家,陪她吃宵夜。
“吃路边摊,我们去吃海边烧烤吧。”齐暖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
以前,他们经常一起去吃。
路边摊的海鲜烧烤很好吃,齐暖走的那一年,展肖痕一个人吃了一个暑假,后来也觉得味道淡了,心也淡了。
“阿痕,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吃烧烤的地方,嗯,就是那一桌,有一个少年就一个人坐在那边吃烧烤,点很多却吃得很少。”齐暖指着旁边最角落的一个位置,笑着开口。
“他叫严圳,他爸是严肃,青龙帮的首领,黑道的。”那个暑假,他们认识了,只是一面或者一个暑假之缘,后来天各一方,现在即使偶尔碰面,也会是陌生人,擦肩而过。
“是吗?”齐暖托着漂亮的脸腮,“阿痕,你说那个少年是不是一直在等人?”
展肖痕没有说话。
记忆里却有很多很多画面闪逝。
他也曾经这么一天一天的等着一个女孩,到最后,还是失落的离开。
他无意的抿了抿嘴,他以为一切都真的过去了,他也真的放开了,却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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