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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也不知中了什么邪了,就非你不可了。”穆楚寒动动手指,呼出的气息有些炽热。
沐雪忍着身体的难受,躲了躲。
“爷难道不明白,强扭的瓜不甜?”
穆楚寒埋头在沐雪颈窝亲了亲,低声霸道的回道:“在爷这儿,不管你这颗瓜甜不甜,瓜都只能属于爷,娇娇,明白么?”
沐雪觉得身心疲惫,又听埋在她脖颈的人突然说:“娇娇,别怪爷狠心,那一百三十六条人命,你活,他们活,你死,他们死。”
穆楚寒的声音放的异常轻柔,却让沐雪从心底打了个冷颤,不禁握紧手,感觉手心伤口崩裂的剧痛。
“放松,乖乖把药涂了。”穆楚寒伸手拉她紧闭的双腿:“可还记得你欠爷一百四十六次?不赶快好起来,要何时才能还上?”
“娇娇,你知道爷的耐心不好,别逼爷动手杀人!”
沐雪转动眼珠,感觉深深的无力,强忍着眼中的泪水,轻笑一声:“爷才刚不还说非我不可吗?为何又要这般步步紧逼?爷的真心也不过如此!”
穆楚寒扳过沐雪的脸,看她满脸倔强,肃起脸,深深看进她眼睛里,停顿了一下,说:
“娇娇,爷把你放在心尖尖上宠着,恨不得日夜与你纠缠欢好,对你来说,让你心甘情愿与爷欢好一场,就当真让你那般难受?”
沐雪看穆楚寒眼中墨色越来越深,渐渐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
“爷是身体不行,还是活儿不好?”
这般直接问来,倒是有几分想认真谈的意思,却是他身健活好太过,这般危险的人物,她惹不起,绝对不能和他搅和到一起。
沐雪咬咬唇:“却不是爷不好,爷的身份,何等尊贵,我不过一介农家女,配不上爷!”
“不是因为旁的?”穆楚寒盯着沐雪眼睛,一瞬不瞬。
沐雪摇头:“爷与我,便似那天上的飞鸟,与水中的鱼儿,即便能短暂相会,却终不是彼此的良人,爷这样的人物就该展翅高飞,翱翔天际,怎可为了一条河中小鱼绊住了脚。”
“爷就让我这条小鱼,自由自在在那水间畅游不好么?”沐雪拉起穆楚寒的衣襟,无比认真看着他那双眼睛,满是祈求:
“爷已经得到我了,若是爷介意,我愿为爷守一生,不再嫁人,只求爷放了我!”
说着眼泪不争气的从脸庞滑落。
穆楚寒觉得比起怀中小人爱上别的男人,他更能接受这个借口,用手捧起沐雪的脸,温柔的吻掉他脸上的泪珠,低着她额头,眼对眼,鼻贴鼻:
“娇娇,这是你的真心话,还是在跟爷耍心眼?”
沐雪闭了闭眼,面对眼前这个人,她真的毫无办法,连死都成了奢望,她不能不管爹爹他们。
“爷,我发誓,这次我绝对没有骗你,全是我心里话。”
穆楚寒伸手按住沐雪的后脑勺,离她更近一分,薄唇贴在她唇瓣上:“爷只问你,这半年来,可曾有一次对爷动心?”
沐雪心猛跳两下,忽的睁开眼睛,两人离得太近,睫毛互相扇了扇,浑身都被眼前人的气息包围笼罩。
“可曾有一次?”
沐雪能在穆楚寒黑色的眸子看到自己,有些仓皇失措的表情。
良久,沐雪哆嗦着唇蹦出两个字。
“不曾!”
穆楚寒感觉心如刀割,却还是不信。之前半年,日夜相处,即便他忍得辛苦没有碰她,不管是用什么方式,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他几乎已经习惯每晚抱着她睡,也能多次感受到睡梦中她对他的依赖。
“爷许你再答一次。”
沐雪觉得穆楚寒这样的逼迫,比之前在院子里还令她心生不安和恐惧。
“爷,我有自知之明,从不奢望爷的真心,更不敢对爷动心,若对爷动心,我自知承担不起这后果。”
“这又是怎么说?”穆楚寒从没有这般好好与沐雪谈过,总觉得,眼前这般眼神干净,不装哭不装笑的人儿,让他更加心疼。
他偷偷在沐雪嘴角轻轻一吻。
沐雪心如锣鼓,咚咚跳个不停,干净不动声色躲了躲,该死的,想用美色诱惑她!
沐雪正了正神,努力抵挡穆楚寒故意释放的极力魅惑,下了一剂猛药,轻声问:
“爷到底,在做何事?”
穆楚寒顿了顿。
“我惶恐不安。”沐雪垂眼喃喃的道。这怕才是她对穆楚寒避之不及的原因吧,之前只是讨厌他的性格,讨厌他行事的霸道风格,更讨厌他对自己的态度。
明镜寺之后,沐雪更加心急的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和他划清界限。因为她不是那种单纯能被爱情、金钱冲昏头脑的人。
放眼上下五千年,自古以来谋逆之人能有几人善终,天子一怒,血流三千,伏尸万里。她这好不容易捡来这条命,能不死,尽量还是赖活着吧!且她要真和穆楚寒这个胆大包天的搅和在一起,有朝一日事情败露,这可是连诛九族的大罪,她可得连累多少人跟着一起死。
如今新皇江山稳固,又得民心,穆楚寒这厮怕很难达成所愿。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沐雪可把这些算的很清楚。
至于有没有过心动,这等小事,她真懒得去管。
穆楚寒稍一想,就明白了沐雪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沐雪不敢看穆楚寒的眼睛,得知他如此大一个秘密,或许也是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圈在身边的原因吧。
“爷,我不想连累他人,若爷不放心,尽可将我杀了,以绝后患,这件事儿,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穆楚寒还是不语。
沐雪感觉到他放在自己后脑上的手,正在轻轻温柔的抚摸她黑发,越发琢磨不清穆楚寒心中在想些什么。
过了良久,沐雪突然听穆楚寒带着一种奇怪的语气说:“爷要走的路,必然凶险,却还能护你的周全,娇娇,不必如此惶恐害怕。”
终究还是不肯放她走,沐雪觉得这是场失败的谈话。
穆楚寒却心生暗喜,便是如今眼前这人心中没有他,却也是没有别人,他有的是时间,让她心甘情愿跟着他。
“好好呆在爷身边,或许有一天,爷能许你一场泼天富贵。”
沐雪被穆楚寒语气中的坚毅和狠厉震得心惊,更是害怕。他,他这明明就是找死!还要拉着她一起去死!
说开了,穆楚寒心情大好,抬起沐雪的下巴,深深吻下去。若不是碍着她身上的伤,真想把她马上压在身下碾压一番。
等到穆楚寒放开,沐雪喘着气,听含着她耳垂,带着浓浓情欲轻声说:“娇娇,等你好了,给爷生个孩儿?嗯?”顿时吓得沐雪失了魂。
“可好?”都说孩儿是女人的命,穆楚寒不信,眼前这狠心绝肠的小人,能抛得下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或可用这法子将她绑住。
沐雪惊得不知如何作答,却没想在正对着她脖颈温柔细吻的人,是个连自己孩子都可算计之人,一愣住。
正在这时,就听帘子外红玉轻声问:“九爷,娘子的药好了,可要把药端过来?”
反应过来,沐雪脸皮再厚,也瞬间涨的绯红,生怕穆楚寒应答下来,让红玉进来,看到她光着双腿,坐在穆楚寒身上的模样,且又是那般难以切齿的动作,身体突然聚起一股力量,她猛得一推穆楚寒,麻利翻过身到床上,捡起自己的亵裤穿上。
穆楚寒看了大笑两声,平复身体被她勾起的躁动。
“端进来,再把饭摆上。”
红玉隔着帘子都能听到自家九爷的好心情,端着药进来,看娘子坐在床上离得九爷远远的,满脸通红。红玉不敢多嘴,把药碗递给穆楚寒,穆楚寒接了药碗,眯眯狭长的桃花眼,对着床上的人宠溺一笑:
“娇娇,过来,爷喂你喝药!”
沐雪揉了揉发烫的脸,刚挪过去一些,骤然被穆楚寒长臂捞到怀里抱着,他动作太过霸道突然,弄到了沐雪后背的鞭伤,痛得她突然皱眉惊呼一声。
穆楚满赶忙放下手中的药碗,紧张的撩开她亵衣看:“娇娇,可是伤着你了?”
“快去叫温志高来!”
红玉把药碗放在桌子上,赶紧跑出去,沐雪想喊住大惊小怪的红玉,一个红字没出口,就见没了人影。
“爷,我没事!”沐雪拂开穆楚寒掀起她亵衣的手,如此喜怒不定,对人好的时候,真的如一汪甜蜜的海洋,要将人溺死。
穆楚寒又捉住了沐雪的手,看她右手缠绕的纱布被鲜血染红,显然伤口崩开了,更加紧张。大声喊青云端清水进来。
不说温御医急急匆匆赶来,枇杷园一众丫鬟小厮又如何折腾了一番。
一直忙到亥时,沐雪重新包扎了右手,穆楚寒又重新给她后背上了药,让红玉重新找了一套亵衣亵裤来换上,喝了两大碗浓浓的药,终于可以睡下了。
沐雪后背有伤不能躺,穆楚寒却非要她扑在他身上,让他抱着睡。两人又较量了一番,还是以沐雪失败为结果,如了穆楚寒的愿。
养了十天半个月,沐雪后背的鞭伤结了疤,温御医换了药方子,又给了一盒祛疤养颜的膏药,穆楚寒不假于人,每日亲自给她抹在后背,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光洁的后背游走,总让沐雪觉得紧张异常,生怕他一时兽性大发直接将她掀翻。
温御医隐晦的跟穆楚寒提了,娘子身子弱,还得仔细将养些时日,与某些方面,爷还得克制才是…。
等进了十一月,沐雪后背的鞭伤彻底好了,留下两道浅浅淡淡的红痕,每次穆楚寒从后面发狠要她,在烛光中瞧着这两道红痕,不禁放轻动作,更加怜爱些。
盛京穆老夫人,当朝大公主七十整寿,倚老卖老,费尽心机没能求来新皇改变囚禁穆楚寒的心意,退而求其次,求得吏部尚书江家三女,江心婉为穆家老九穆楚寒正妻,由皇帝下旨,择来年六月两家完婚。
消息传到金陵,沐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几次在穆楚寒折腾吃饱之后提起,是否可以重新将避子汤喝起来。
“雪儿听说依着盛京的规矩,主母没进门,府中姬妾不得有孕,爷府中未来的主母是尚书家的贵女,如此,雪儿更得守着规矩,万不可委屈了她,让爷和她生分,便是雪儿的罪过了。”
穆楚寒搂着怀中小人儿,嗤笑一声:“娇娇无须担忧,爷自有分寸。”
提说了几次,却不见穆楚寒改变心意,沐雪又没得机会见程老狐狸,无从得到避孕的药物,想着身旁这人身强体健,经常折腾得让人下不得床,心中恐惧,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自己就会真的怀上他的孩儿,便焦虑万分,每日提心吊胆。
这日,沐雪头一次踏出枇杷园,去主院找穆楚寒,身边带着珠儿和红湖,走过回廊,转到花园一角,便听有小丫鬟窃窃私语。
一个说:“听说李家人又找来了,这都多少回了,怪闹人的,吴管家却也不管管。”
另一个回道:“那是娘子家里人,爷不开口,吴管家能咋办?也就好生将人劝走罢了。”
“即是如此,九爷那般宠着娘子,何不让人进门,见上一面呢,这般隔三差五的来闹,终有一天惹恼了九爷,没得好下场!”
沐雪站在一边,制止住想出声呵斥的红湖,只听那丫鬟压低声音说:
“没听说吗?皇上亲自给咱九爷赐了婚,来年主母进门,娘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且如今娘子连妾都不是,便是有九爷宠着,进咱穆府的门,又怎会让娘子再与家里人来往…。”
如此这般,听得珠儿脸色发白又发红,红湖心中瑞瑞,看着面无表情的沐雪。
沐雪心中却掀起惊涛大浪,其实她早该想到,经过上次,明哥儿出府去,却再没听到一点儿家里的动静,之前她顾着养伤,后来见穆楚寒真给停了汤药,夜夜拼命得要,似乎真想在她肚子里种下他的孩儿,每日里提心吊胆,不知几多恐慌。
想来一晃都过去快两个月了,家里爹爹和娘不知该如何着急担心。听两个小丫鬟的话,家里已经来找过她好多次了,她竟全然不知。
“娘子,你慢点走!”红湖见沐雪脚下生风,走的飞快,赶紧跟上前去。
珠儿咬咬唇,也赶紧跟上去。
沐雪一到主院,上了台阶,进了大门,里屋扑面而来一股暖意,珠儿上前来解开她身上的披风,红湖理了理她的衣襟和长发,沐雪疾步上前走,正巧青云从里间出来见了沐雪,惊喜的笑了:
“娘子来了?赶紧坐下,奴婢这就让红珊端茶来。”
“不用麻烦了,你们九爷呢?”沐雪心急。
青云笑:“九爷在书房呢,娘子略坐坐,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奴婢这就使人去喊九爷。”
沐雪本想亲自去书房找穆楚寒,却又记起他所谋之事,复又坐下来,她只能装作不知,并不想去碰见什么不该碰见的人。
青云见沐雪坐了下来,连忙招呼红珊去倒茶,又到门口招了个三等丫鬟去找青烟。
“就说娘子来寻九爷,如今已经在里屋坐下了,快去快回。”小丫鬟也觉得新奇,只晓得九爷日日留宿枇杷园,把里面藏着的娘子宠上了天,就连避子药都给停了,却从未见过枇杷园那位到主院来,今儿,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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