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初把削好的水果递给叶清瓷,“很明显不是啊!”
井瞬:“……哥,我错了,我不该喝醉了酒打人,我求求你,你好好和我说话不行吗?你这么冷嘲热讽的,我难受死了。”
简时初瞥他一眼,“你真是出息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添了这毛病?醉酒打人不说,打完人还要瞒着我,你老实告诉我,以前在外面喝醉酒,是不是还闯过什么祸,瞒着我没让我知道?”
“没有,真没有!”井瞬就差指天发誓了,“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品最好了,喝醉了酒,从不闹事,昨晚那就是个意外!”
他往简时初跟前凑了凑,“哥,你还记得吴越吧?
“记得,”简时初看他一眼,“阿卫都和我说了。”
“哥,你是没见过吴越那小子,要是你见过,你肯定也会觉得吴越和潜渊长的特别像,”井瞬说:“哥,那次因为吴越那混球,我差点被老爷子弄死,我心里一直憋着气呢,可因为老爷子的关系,我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好容易抓住机会了,哥,你说我要不好好收拾收拾他,我是不是对不起他?”
叶清瓷忽然“噗嗤”一声笑了,“阿瞬,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和阿衍之间,你哥比较偏爱你了。”
井瞬立刻说:“那当然是因为我是老幺啊,老幺原本就是应该被宠爱的!”
“不是,”叶清瓷笑着说:“因为你嘴巴比较甜,比较狗腿。”
坐下这一会儿,不知道叫了多少声“哥”了,叫的又殷勤,又狗腿。
她要是有这么个弟弟,也会忍不住想要多偏爱一些。
井瞬:“……狗腿是贬义词吧?嫂子你怎么好意思把那种词放在这么玉树临风的我的身上?”
叶清瓷被他逗笑,忍不住笑倒在简时初怀里。
简时初揽住叶清瓷的肩,拍拍她的肩膀,眼睛看着井瞬:“你有几成把握?”
“谈不上什么把握,”井瞬耸耸肩膀,“如果潜渊真是吴家的儿子,那堪称奇迹,机会算是很渺茫,不过能借此给吴越那个小人添点堵也是好的,当年我调查了吴家很多事,我确定那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好鸟,吴家家主原配生的那个儿子,就是被杜文芳那个恶毒女人给弄没的。”
“当年你和吴越弄的要死要活,我不在国内,我不知道你这么耿耿于怀,”简时初淡淡瞥他一眼:“你心里这么放不下,你该和我说。”
早和他说了,吴越就蹦跶不到现在,他早就给收拾了。
虽然简老太爷对井瞬严苛,对他却护短。
他要是寻个什么借口,把吴越收拾了,简老太爷顶多就骂他顿,绝对不会把他怎样。
井瞬嬉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打不过就叫家长,那多不好意思?亲手报仇才过瘾,我总让你替我出头算怎么回事?”
“呦,”叶清瓷忍不住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咱们家阿瞬少爷这么有志气啊!”
“那是,”井瞬往嘴巴里扔了一块山竹:“嫂子你等着,我不管潜渊是不是吴家的儿子,借着这件事,我肯定能把吴越那个阴险小人,整成灰头土脸的龟孙子!”
“嘴巴干净点!”叶清瓷嗔他一眼,“注意胎教。”
“这算什么?”井瞬笑嘻嘻说:“嫂子,等将来宝贝侄子出生了,像我一样不拘小节,放荡不羁爱自由才会开心又幸福,要是长成我衍哥那样的小古板,那就亏死了,所以我们要从胎教开始,就教他大而化之,等他长大之后,他才只会让别人吃亏,自己一点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