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露出了一个洞口,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
秦风知道下头有排水系列,于是让人搬来柴火、枯枝、干草之类易燃物,点燃后往下抛,不多时,下头传来阵阵咳嗽的声音,里头还夹杂着叫唤:“我们自己出来,别熏了!”
“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早知现在,何必多受一些苦头呢!”
不多时,陆陆续续的爬上来六个人,一个个臭轰轰、脏兮兮的。
除了一个女人,其余都是中年男人。
尉迟宝庆借着火光,发现那女人十分面熟,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说道:“老大,她是碧水坊的掌柜。”
秦风微微一笑,碧水坊的掌柜出现在这儿,秦风已经没有丝毫疑惑了,前院见到封不平的时候,他已将碧水坊判了死刑。
“老大,这碧水坊乃是长安最大的色艺场,而且碧水坊还在洛阳等地开着一样的色艺场,里面的歌姬个个都是色艺双绝。”
尉迟宝庆知道秦风向来洁身自好,从来没有沾这些,生怕他不知道碧水坊是什么东西,便解释了起来。
“如此说来,你也去过碧水坊了,而且还不少,要不然你也认不出这女人了。”秦风看着章尉迟宝庆,嘿嘿的取笑着
“额……这个,这个,我确实去过几次!”
这话顿时将尉迟宝庆给弄了个满脸通红。旁边的罗通看着尉迟宝庆窘迫的样子,低着头咧着嘴忍着笑意,身子一耸一耸的憋的好生辛苦。
罗通本人不喜欢,甚至鄙视碧水坊、万家赌坊这种场合,但是并不妨碍他与尉迟宝庆的友谊,人各有志,谁也勉强不了。人家去那种场合,或者跟自己骑马射箭一样是个人的兴趣与爱好呢!
“明白,明白!等会咱们大家一起见识见识。”秦风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眼中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了,这也是憨厚老实的尉迟宝庆,要是房遗爱、杜荷二人,恐怕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沾沾自喜呢。
秦风让人将他们五花大绑的押下去,自己则与罗通、尉迟宝庆回到议事厅静候消息。
不一会儿,苏烈、薛仁贵、李业诩依次返回,随行的还有十多个企图从地道逃走的人。
除了李业诩胸口被利刃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其余两人丝毫无损。
“挂彩了?严不严重?”兄弟里,李业诩的武艺相对要弱一些,每次受伤的总是他。
“小伤!”李业诩咧嘴一笑道:“多亏了苏将军。”
秦风忙问缘由。
原来他们在那片丛林的时候,正巧遇到逃走的人刚出密道口,拼斗中,李业诩被偷袭了一下,苏烈正好赶到,不但解了李业诩之困,还联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点子确实比较扎手!”苏烈笑了笑道:“此人身材矮小,却灵活得不像话,力气也大得出奇,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打法,业诩武艺比他高出很多,但没有遇到这种打法,故而,一时失了先手。”
秦风心头一动,问道:“人呢?”
苏烈问:“死了!”
“去将尸体给我找回来,此事很重要,我须要仔细辩认一二。”
苏烈见秦风表情凝重,连忙派人飞马而去。
“老大,不过区区一个刺客,何须如此重视?”李业诩不解的问,余人也是疑惑的表情。
“我怀疑是倭国人。倭国人身材矮小、凶悍异常,还有一双罗圈腿,这些与定方说的十分相似。故而,我怀疑这些人与倭国人一起狼狈为奸。”
听秦风一说,大家也凝重了起来,这已经涉及到了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了,如果是个人行为还好说,但若是倭国人受命与今天抓捕的人相勾结,那问题可就不仅仅是刺客这么简单了。
过不了多久,士兵将那具尸体送了过来。
秦风让人将其剥了个精光,目光触及其档下,那里,有一片地方的颜色要白一些,他知道那是兜裆布造成的,而兜裆布只有一个奇葩的民族拥有,那就是倭国小鬼子。
“是倭国人。”在众所期待中,秦风说出自己的答案。
苏烈问道:“何以见得?”
秦风指着那一团肉道:“小鬼子处东海之中,长年累月以打渔为生,由于海上势,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就剥光了衣服,仅以一小片布料遮羞,那布片被他们叫做兜裆布!不过,倭国现在依然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普通人连穷得连衣服都穿不上,更不要说什么兜裆布了,兜裆布是倭国贵族特有的标志,可见,此人的身份来历不太简单。好了,此间事已罢,我会向陛下详细禀报。定方、业诩,你们比较心细一些,率本部兵马协助张士贵,做善后事项,周边的宅际一一清查清楚,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要冤枉一个好人,清查过程中若是有人做出祸害百姓的行为,不管是谁给我杀无赦。”最后一声,已是杀机腾腾。
“喏!”众人心头一凛,尽管虎贲军军规严历,也一直强调着不拿百姓一针一红,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谁也不敢保证军人没有害群之马,顿时都重视了起来。“罗通、处默、宝庆、仁贵,你们率军与我去碧水坊玩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