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去了。”
“我说过,再翻墙就门都别出,楼都不要下了。离院门一百米,检查一百遍,依此类推……我觉得,这一瓶墨水应该远远不够,一会儿方前进回来了,我会让他去办公室,给我再带几瓶回来。”徐卫国剑眉一拧,又沉声道:“另外两样,按这标准折算。打断你的腿是不能了,可我能让你下不了这张床,你信还是不信?”
林小满光是听听,就吓得站不稳了。
徐卫国说话真的是向来都算话的,说一不二,绝不打折扣。
她在外面再野再能再奔放大胆,回来面对徐卫国的时候,就技能全部进入冷却期,谁让徐卫国是她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呢。
“我认罚。”
“嗯,家里没药油了,我去营里找找。”
林小满立马把手里的杯子一放,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拉着徐卫国紧张地问:“你受伤了?回来是想让我给你上药?怎么会受伤?训练也会受伤?你怎么不注意一点啊?”
“不是我,是你。你的屁股肿了。你自己没发现?”
“是,是有点痛,我,我又没脱裤子,你怎么看出来的?”
“目测。”
徐卫国走后,林小满就老侧头,去瞧自己屁股,可是人根本看不了自己屁股,她也不知道究竟肿得有多明显,才会被徐卫国一下子就目测出来了。
找了个干净的带盖的杯子,倒了杯温水,重新翻墙出去,把水递给宁墨,宁墨刚拧开盖子,说去营里找伤药的徐卫国就突然出现在围墙上,一个纵跃,跳了下来,落到了车子的前面。
虎太岁黑着脸,威风凛凛地看着眼前这朵,想来当他家小野猫桃花枝儿的男人。
“宁墨?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宁墨下了车。
徐卫国又偏头瞪着林小满,道:“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他面上十分平静,眼神也十分平静,林小满却知道,他是真的怒了。
“偷偷摸摸的送水并不是待客之道,晚上多做一个人的饭。”徐卫国说完之后,就若无其事地走向宁墨,“走吧,新任宁省长的大公子。”
宁墨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徐卫国这人比传闻中更厉害,可这厉害,指的不是他的功夫,而是这掌控节奏和一招制胜上面。
一眼将他认了出来,又当他面训斥林小满,宣示了他的威严,又一句话把他定位为客,一切都是他在掌控,没有给任何人置喙和反驳的余地。
可笑的是,就算身为新任省长的宁成业,对徐卫国的评价也只是表面,只是道听途说,曾说他只是一把锋利的刀,是适合握在别人手中的刀。
既然是刀,就是握谁的手中,为谁谋益,只能宦海沉浮,随波逐流。
可徐卫国,明明自己就是那个握刀的人哪。
看起来,好多人都打错主意了。
宁墨笑了,徐卫国要谈,那就好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