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我将指尖的烟头,扔进了烟灰桶里后,转身离去,留下一众不明就理的烟民跟傻眼了的大黄牙老头。
回到车厢里,三叔正躺在软铺上看着从车站买的报纸,我有些无聊的不知道干嘛,就跟三叔俩有一问没一问的聊着天,期间就说到了遇到了斗爷的事情,其实我是想问,为什么仅仅只要那么少数的人是有记忆的,而大多数人都没有记忆。不过三叔显然没上我的当。
随后就一同前往餐车吃了个饭。回来后居然发现斗爷居然蹲在我们车厢的外面,我有些纳了闷了,这老小子是想干啥?
三叔是门清的,他跟我一样是认识斗爷的,可惜的是,斗爷却不可能认识我们。
所以刚瞧见我跟三叔俩过来的时候,那脸色就变的有些谨慎,毕竟三叔那张林正英既视感的脸太正气了,怎么看上去都像个领导,加上之前我又骗他说我是警察,所以这才让他更加相信了我的话:“这为同志,我想关于我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斗爷的演技不错,毫无违和感的将老实巴交演绎的淋淋尽致。
三叔笑着让他进了我们的车厢,随后让他坐在一边,开始对他进行教育,斗爷一直点头认错,说只要我们放过他,他保证不会再干了。
我这差点儿笑尿了,看来还是关己则乱啊,斗爷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居然会被我们这三言两语就给唬到了。
随后一顿批评后,再得到我们肯定的答复后,欢喜的离开了。
我问三叔,他真的会金盆洗手不干了吗?
三叔笑着反问我:“你觉得狼要是不吃肉了,会吃什么?”
我有些愕然,想了一想,又释然了。这天底下有些人似乎的出生似乎真的就是为了干一些他必须要干的事情。比如斗爷,比如尖刀,又比如三叔这样半路出家的道士,我们没资格去改变别人的生活,毕竟对于每个人来说,自己才是主角。
遇到斗爷算是这之间的一个小插曲,火车与第二天中午到达的南昌,路线几乎与上一次一致,同样是下了火车打车前往鹰潭市北边的龙虎山风景区。
一直折腾到了傍晚才到达那条拦路河,依旧是一张扣山敲门符,引来了一人一船。船上的摆渡人并不是之前沈威假扮的那个了,换成了一个满头白发,穿着一身褐色粗布的老道士。
三叔一脸惊诧,带着我上前喊了一声师叔。我这才发现,原来这老道士的辈分居然比三叔还要高一辈。
那老道士虽然一身粗布道袍打扮,却因为三叔这声师叔让我整个人感觉他仙风道骨了。
老道士点头应了声,仔细的打量了我一番:“这位天生奇象的小施主应该就是应天者吧,贫道也算是长见识了。”
三叔点头称是,见我傻不愣登的样子,示意我喊师叔祖,我正要喊,那老道赶紧摆手瞪了一眼三叔道:“你这小家伙想害我不成啊。”
我有些纳闷他行里字间的意思,不过倒是很听话的没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