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平傃就想要与这个英俊军人做个了结。但面对面时候,她支支吾吾了很久,就是说不出口。
倒是郅卓口无遮拦地道出了一介真理:“平傃,你们刑警大队长真的进了看守所?天啊,那你说,将来你们那么多暗恋着他的警花岂不是都哭瞎了眼?谁还能再嫁给他呀?除非这警花自己主动先退出公安局去,否则完全没有可能性了。好家伙,这一下子,灭了多少警花的一厢情愿呀?”
平傃清楚的记得,当时她怔怔地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确实,一刹那间,她觉得她想了好多好多事情。
比如郅卓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保不准,难不成之前她流露出过许多她对他的情愫。也许吧,因为她确确实实常常在与军人约会的时候,絮絮叨叨地梳理着她们刑警大队的各项工作和各类事宜来着,肯定免不了讲诉她的刑警大队长平纬的各种各样故事或做派。或许,军人早就怀疑起了什么,也是未可知的。
平傃当即脸红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军人出身的郅卓,必定更是将一个人的政治生命放在人生首位的。要明白,公检法机关工作人员的政治生命与军人是一样的,除了本人不得有违法乱纪行为,直系亲属也是不能有违法犯罪行为的。否则,必定会被辞职或清理出局的,所谓回避嘛。这是毋庸置疑的,铁的纪律。
平傃也想到了,也许,这个军人其实不过一个凡夫俗子。相中她的,就是她单位分配给她的两室一厅房子呢?在一个大城市里,一个无依无靠的人,能够拥有一套自己的稳定住房,让人踏实又欣慰呵。
那套房子,是市局刚刚建好的有十栋楼房的公安公寓中的一套。本来像平傃这帮年轻人根本没份分上的,但是有几位老警察嫌弃这种单位福利房还要收取一定的私房现钱,就不要了;而平傃恰好因为立功,又多加了几分,排名就朝前进了二十余位,房子也就到手了。
虽说在六楼上,但是平傃很喜欢:一是安静;二是洁净;三是逼迫自己锻炼身体,也不用租房了。
但凡一个人,有了自己的小窝,其乐便融融,虽说回家的概率很少,但心头上必定很有满足的幸福感的。更何况平傃人也漂亮,也温柔,也能干,刑警岗位在改革的大潮下依然还是旱涝保收的公务员性质,看上她的绝不止军人一个人,那么军人又何乐不如此为呢?
平傃猜测到此,就郁闷,就沉默,就厌倦。
世俗的东西,正是清新如她所唾弃的,怎能让她再去就范?平傃觉得自己渴望得是一份诚挚的恋情,彼此心的奉献。
她要在爱情里祈求婚姻。何况她始终有一份情愫在心头魂牵梦绕呢?这不是爱情吧?平傃总是这样否定着这一份缠绕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她说不准,这种理不清又丢不掉的东西算不算爱情?
平傃内心里,常有一种十分熟悉的情愫和味道,存在于记忆深处的。总会在梦醒时分或者阅读书籍时,蓦然感悟到或嗅觉到,冥冥中的那份情愫,牵系在心尖上。
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折磨着平傃以为的一穷二白的情感中枢神经?飘逸和迷惘之感,使得她更有一份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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