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乃是太医院首,一般来说他除了给皇上请平安脉以外。从不给他人诊脉,自然也是萧齐恒收买不到的人。听到要来的是这人,萧齐恒面色微微一变。直到回头看着沈怀瑾,以眼神暗示他无事后。
他才吐了一口浊气,无妨齐无暇终归是小产至于这原因吗?那怎样也不会与他们有关。
如是的想着萧齐恒正欲看萧明珠的笑话,毕竟她如何风风火火的闹了一场。最终得到也不过只是一个清白而已。
不料,那院首竟出言道:“启禀皇上,山沈夫人小产乃是因为药物所知。只不过这药物十分罕见,倒是在几年前微臣有见过。至此以后便从未看过了。”
“什么药物?”姜离皇帝缓缓开口问道,面色的表情却是晦暗莫测。
太医院首的神色也好不到去,半响才吐出了几字,“闫蝶花。”
此花或许并不太为外人熟知,可整个姜离国的人却都此十分熟悉。当然也对此十分避忌但凡有人提到这个,众人都会自动退避三舍。
当然他们之所以如此,一则是因为此花的确毒性甚大稍微一丁点便可要人性命。二来则是源于一桩陈年旧案。因为当年最聪明也最深得皇上宠爱的四皇子,萧齐玉就是因为误食了此物。
虽说在整个太医院不眠不休的救治下,总算是从阎王爷手上硬生生的抢回了命来。只可惜他的聪明机智,却在一夕间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故而听到这个三个字,姜离皇帝瞳孔骤紧脱口而出道:“院首你可曾看清楚了?!”
院首闻言当即下跪道:“皇上,微臣行医数十载岂会连药物都辨别错啊。况且,当年四皇子也是微臣亲诊的。的确就是此物,半点也错不了。”
他这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片愕然。而齐无暇几乎是脸色的血色,顷刻间都褪的干干净净。又叩头又是摆手道:“皇上明鉴,此事定是有人蓄意谋害。民妇又岂会自己给腹中孩子下药啊。”
她说的十分真切,原本就单薄的身子此刻更是在寒风中慑慑发抖,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可惜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沈怀瑾,都没有丝毫的动容。倒是萧明珠见此情况,很是怜悯的替她求情道:“父皇,儿臣也觉得沈夫人说很有道理,这天下哪有如此狠心的母亲啊。再者说了,沈夫人的孩子本就是嫡长子。她委实没必要做这样的事情。除非是……”
“除非是什么?”姜离皇帝端坐在主位上,面色越发的黑沉厉声道:“皇儿,有话不妨直说,今日有父皇在。朕倒是要看看那些鬼鬼魅魅,是否还敢亦如当年那般肆无忌惮!?”
当年,听到这两个字萧齐恒和沈怀瑾都不禁脊背一阵寒凉。
没错沈怀瑾的确是亲手下毒制造了这一场小产,但古言有云这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况且他也不愿沈家的嫡出长孙,是由她齐无暇这样恶毒的女子生出来的。然则他并没有用闫蝶花啊,那种东西早多年前。
他便已经处理的干干净净了,又岂会再拿出来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