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帮俞沛上药,琴明柔一边情深说道:“相公,今日可还觉得舒服。”
“嗯。”俞沛的声音里还带着欢愉后特有的舒爽,上挑的音量带着几分颤抖。
琴明柔脸上的笑容更深,“相公满意就好,妾身有哪里做得不好的,相公尽管提出来,妾身一定会想着法子把相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俞沛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琴明柔的动作。
察觉到俞沛的呼吸变、粗,琴明柔手里的动作一顿,随即加重了手指的力道,草草又抹了两下后停止了动作。
撩拨在心尖的颤抖戛然而止,俞沛欲、求不满地皱眉,却也没有要求琴明柔继续,而是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找琴琬。”
“就这两天,”琴明柔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到俞沛嘴边,让他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凉水润润嗓子,才继续说道:“六妹妹这几年看似不在盛京,可对盛京的局势了如指掌,妾身贸然找上门,以她小心谨慎的程度,不会轻易答应我们的要求,更何况,她的背后还有个白氏,所以,妾身得想一个妥善的办法。”
俞沛嗤之以鼻,“琴琬算个什么东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与我们合作,不然……”
突然抬头,俞沛阴鸷地看向琴明柔。
琴明柔大大方方地迎上他的目光,“相公放心,妾身当初进府的时候,就向相公和公公婆婆保证过了,一定会让尚书府在众多朝臣中脱颖而出,成为新帝的权宠。”
“话都会说,能做到才作数。”
琴明柔不怒反笑,“相公放心,这些年,妾身说的话可有没做到的?”
俞沛暗暗摇头。
琴明柔又道:“这事,妾身没有十成的把握,可对我们而言,不是多了个选择吗?成与不成,我们都不损失什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要知道,这件事要是不成,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了。”
琴明柔目光一紧,看向俞沛后脑勺的目光带上了杀气。
这些年她刻意迎合,从最初被俞沛单方面的施虐,到现在,她也可以拿着长鞭在俞沛的身上留下“爱的痕迹”,她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知道如何为自己争取。
从进府的时候,她就知道要想在这群变态中生存,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她在那人的帮助下,陆续开了几间铺面,手里有了银子,这些人看到了她的价值,才让她苟延残喘地活着。直到她后面对尚书府越来越有用,甚至隐隐露出她的后台,这些人才收敛了。
再加上她刻意地迎合,即使到了床上,也能把俞沛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她在尚书府才算站稳了脚跟。
俞沛不能人道,心理扭曲,总会在床上找其他乐子发泄,在经历了长达两个月的非人折磨后,她渐渐从被动到主动,俞沛最喜欢拿鞭子抽人,从中获得快、感,那她就让俞沛从施虐者变成受虐者,滋味更享受。
她背后的力量是她的依仗,更是她的王牌,所以,她在俞沛等人面前展露她的实力,却从不让这些人知道她的王牌是谁。
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更让俞荣等人忌讳,所以这些年,她在尚书府的日子还算得过且过,对外,一家人相亲相爱,对内,关上院子大门,各过各的。她还是会给俞荣和俞夫人该有的尊重,谁叫她是贤惠的儿媳妇呢,与俞沛也琴瑟和鸣,甚至满足他不为人知的爱好,谁叫她是体贴的贵妾呢。
嘴角上翘,琴明柔突然神色古怪地笑了,袖子下的手突然前伸,蜻蜓点水般,在俞沛的后背上画圈。
俞沛后背一紧,原本逐渐平稳的呼吸渐渐带上了厚重,若有似无的情、欲被撩拨得蠢蠢欲动,他转过脑袋,阴狠地看着琴明柔。
琴明柔朝他面前凑去,手指点在俞沛的唇上,来回摩挲,最后试探地伸了进去,微微上翘,撬开俞沛的牙齿,准确地勾住了他的舌头,轻轻搅动。
手指被狠狠咬住,琴明柔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角的笑容却更深。
“贱、货,还没吃饱?”俞沛咬着琴明柔的手指,口齿不清地说道。
一丝带着腥味的甜腻从舌尖上的味蕾蔓延开来,俞沛兴奋地颤抖着,阴鸷的眼底是无法发泄出来的欲、火。
琴明柔笑得更加妖娆,“相公,妾身……还没有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