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可来找宇文辰凡,就是想验证一下到底剪没剪头发,是不是那个‘人为食酒楼’的人,外带着好好的一根头发做检验。
也没有给他驱鬼的什么打算,再说了,他自己是不是人都不一定呢,就算是招惹上了什么东西,也没有办法用对待人的手段去对待他,万一再弄个不好,把他自己给灭了怎么办!
之前那么说,不就是想找个理由去他家吗,现在他把这当成真事儿了,“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情了,你去剪个头发这个结束就破了,那你去吧!收拾的干净立正点,明天我要去电视台录节目,还要找几个好友做亲友团,到时候也许会给镜头,也许会进行采访,你就打扮得尽量的好一点儿,别给我丢人。”
文可可,只能是敷衍的圆了自己当初说的话,感觉想做点什么事情真是累啊,到处都是要说法,到处都是要解释,哪来的那么多脑细胞给她们解释。
说点真实发生的事情,觉得不累人,要是说的子虚乌有的东西,还能把它说圆溜了,那真是费脑子!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才是刑警队法医科正牌法医,要电视台录节目也应该主要采访我,怎么能采访你这个刚刚被分来实习的法医?”宇文辰凡耷拉个脸,有不高兴的问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说,是电视台采访刑警队法医科的法医了?不要自己瞎联想行不行?不知道的,你可以问问我,不能瞎猜呀!最近有没有破什么靠法医才破案成功的案子,人家为什么要惩罚你呀,亏你能想的出来。”文可可撅着嘴,宇文辰凡这种小胆子,还得靠自己就还能存活,都这样卑微了还看不起人。
不就是在那些尸体上到处的下刀吗,然后再把身体里面的脏器全部都给割出来,上解剖课的时候全部都学过的,有什么不会的,只是不愿意去碰触吧。
和宇文辰凡在技术上,根本没有什么差别,差就是差一些经验吗,用不用得着这样的,切……
“那你上电视台录什么?不知道我们警务工作者,尽量少在媒体上面曝光,这样对人身安全都有威胁!尤其是像我们做法医的,工作就是给人就开膛破肚,挖心掏肝儿的,难免会有一些家属产生不满,要是被他们给对号入座了,没准会报复的!尤其是在尸检结果和他们家属预期的有出入的时候,那更是危险。”宇文辰凡一下又没了兴致,刚才那股争风吃醋的劲儿也没了。
“有这么严重?我不怕!反正我也不是正牌的法医,我怕什么呀。况且我去参加的是‘把你捧到手心’这个节目的录制,看这些节目的人怎么可能是家里出了杀人案子的家属,真的没事的。”文可可,倒是不担心这一点,因为这个实习法医的工作,也没有想做的这么长远。
毕竟,自己又不是一个可以安定下来的人,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在圳江有套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子,有爱自己的老公,有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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