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有人关照,他要考武举也容易。”
呀,春秋在海宁卫也有朋友,三婶一惊一乍的听着,愈发觉得春秋不简单,忙不迭的答应,已是心花怒放。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珍视无比,好吧,虽然是渣了一些。
闲了两日,叶春秋便带着叶俊才出发了,平时都是自己去,不过这一次却是不同,叶家的车夫赶着牛车相送,那车夫叶虎对叶春秋有些畏惧,当初他可是跟着叶松为虎作伥,好在叶春秋对他没什么不同,偶尔也会和他闲聊几句,这让他放下了心,其实他也是第一次去宁波,毕竟去的太远,可是要路引的,而这一次不同,有叶春秋这个秀才在,这就是人形自走的路引,不怕沿途的官兵盘查。
叶俊才听说要练武,听说还要为他买马和弓箭,早已是雀跃起来,只觉得这个堂兄比自己的爹还亲,沿途上对叶春秋言听计从。
叶春秋跟他无法沟通,也懒得理他,平时打尖歇脚的时候就练字,起来便是练剑,在车上则是打盹儿。
本来途径县里叶春秋想要去看看自己爹的,可是仔细一寻思,还是算了,难得爹在县学,理应让他独当一面,自己跑去分他心不好,所以叶春秋没有停留,径直到了宁波。
一到宁波,叶俊才瞧着哪里都热闹,若不是叶春秋盯着,早不知去哪里野了,既然把堂弟带了出来,叶春秋当然负有‘管教’的责任,直接拉着他到了同济堂,只是到了同济堂,却是另一番的景象。
本来叶春秋以为,这儿必定是生意兴隆的,而事实上,医馆的生意确实很好,许多人出入,从外头看,里头的大夫们都很忙碌,学徒们也在端茶递水,或者是给人做一些粗浅的包扎工作,分拣药物和煎熬药物的也有,总之一切都如叶春秋预想的那般。
只是隔壁的女医堂就显得有些太过‘清静’了,怎么没有人,莫非自己的想法出了差错吗?瞧着这样子,倒像是……一点客源都没有?
这女医馆对于叶春秋来说乃是杀手锏啊,开医馆没什么稀奇,可是女医馆毕竟是新鲜的事物,而女医馆最难的地方,则是在大夫的培训上,说穿了,病人多了,谈大夫要看的病多,边上的学徒在一边帮衬着,才能学到知识,这批学徒慢慢成长,自己便可收获几十个大夫,将来再招更多的学徒,培养更多的大夫,利用这个市场的空白,同济堂才能与众不同才是。
可是……居然一点生意都没有,门口没有车马,柜台上分明看到几个女学徒在打盹,恰好这时,青霞提着水桶出来泼水,她不经意间看到了叶春秋,手里一歪,水桶便落地,她吃吃的道:“公……公子……”
叶春秋便上前去,用微笑去感染有些慌张又惊喜的青霞:“小心一些,水桶摔了倒是无妨,人摔了可要糟糕,医者不自医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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