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潜在的威胁,某些想要将医馆据为己有的人之所以没有急着动手,怕也想看看这一次会试的成绩如何。
所以……叶春秋没有退路,唯有金榜题名不可。
想清楚这个厉害关系,叶春秋却是朝着孙琦笑道:“春秋明白,舅父放心就是。”
这就是所谓的官商结合体啊,当然,现在这种形态的官商结合体早就出现了,朝中百官,哪一家背后没有人做生意?
过了几日,那何侍讲已经案临南京,南京诸官前去迎接,因为会试乃是大试,再不可能大家凑在一起喝喝酒吹吹牛了,何侍讲很讲规矩的带着他的幕友抵达了贡院,而后五军营派出兵马,开始封锁,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赶考的举人陆续抵达,因为贡院处在内城,所以内城的所有客栈几乎都已经住满,甚至据说还有一些人开始做了这个生意,他们往往三五成群,直接在靠近贡院的客栈直接包下十几个客房,若有赶考的考生来,便坐地起价,再将客房转租出去。
这种黄牛,实在让人深痛恶觉,不过即便如此,考生们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一方面是举人已算老爷,多多少少已经有了点身家,再不是一穷二白了,另一方面若是住在外城,而会试卯时天还未亮就开考,而内城在夜里城门是关闭的,即便你抹黑起来,只怕也进不得城。
眼下许多人开始摩拳擦掌起来,都在做最后一搏,所谓鲤鱼跃龙门,所言的正是会试,而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也只有迈过会试这道门槛,跨过去,海阔天空,跨不过去,则依然一文不名。
越是接近考试,叶春秋反而清闲下来,他的脾气很怪,最讨厌临时抱佛脚,反而临考时的心态最是重要,于是索性出去转悠,不过这时候他不敢去拜谒恩师,多半去了也是挨一顿骂,至于陈蓉和张晋那儿,大抵也是不敢去的,怕影响了他们的功课,思来想去,似乎没有去处,索性就坐在房里发呆。
二月初九,正德四年的春闱彻底拉开了帷幕。
叶春秋一早起来,便察觉到父亲的房里亮着烛火,他便晓得叶景起得更早,于是连忙洗漱,开始收拾行囊,笔墨纸砚而今都是不必带的,因为贡院会提供,防止生员在笔墨纸砚中做手脚,至于衣服,叶春秋也是想带,不过去了那儿,怕是没有什么地方可换,唯一能带的,怕也只有自己的学籍和户籍,这一次的会试总计三场,足足要考九天,好在是春季,若是夏日底下考试,九天时间足够让叶春秋馊了。
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外头灯火昏暗,只有一轮即将落下的月牙儿带着一丁点隐约的光线,宿舍之外的树影婆娑,天气有些凉,不过叶春秋倒无所谓。
叶景听到这边有了动静,自然也就出来,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对今日的重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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