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办了出院手续后回到了姜无形的家中,他依旧坐立不安,情绪糟糕到了极点,不觉劝他说人各安天命,鬼和妖也不例外,要真出了什么事,谁都无可奈何。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这些道理,只不过他只是一介凡人,做不到那么洒脱,就这样在等待中他们订好了五天后的车票,本来他是想坐飞机的,然而不觉却说坐火车更加有调调,毕竟是他跟着不觉出去见世面,他想一切就以不觉为主吧。
这五天里姜无形去和亲戚,朋友一一告别,尤其是他的父母和梦念诗,不过当然不能说捉鬼降妖的事情了,于是编了个公司外调筹备开分部的理由,直到他们要出发的当天姜无形还是没有盼来阳春面和莫小安,就连荼蘼也是不见了踪影,他有时候甚至在怀疑,这些人是不是根本就没出现过,只是他做的一场梦而已。
他问不觉,不觉则说他是因忧心而变得疑神疑鬼,他不置可否,其实他自己也明白,共了那么多患难怎么可能是一场梦就能敷衍的呢?
临行前他在日历上打了一个勾,这一次离家不知多久才能回来,打钩的这一天既是开始也是结束,他想这便是人世间的轮回。
姜无形和不觉还有大马三个人买了四张软卧票,为的就是在一个包厢里免得被人打扰,上了火车,他们正在安置行李的时候,不觉趁大马不注意一把抢过了他的背包,哈哈笑着从包里拿出两个小瓶,大马想抢回来但无奈自己身手太差,哪里是不觉的对手,最后悻悻的坐回自己的床上,姜无形开口问不觉。
“你们在抢什么呀,这瓶子里是什么?”
不觉把瓶盖打开,一股绵柔的酒香扑鼻而来,绝对是上品,于是姜无形惊讶的看着不觉,问道。
“你怎么知道大马带了酒?”
“你鼻子太不灵光了,检票的时候我就闻到了。”
大马这时候抢话说:“是小姜鼻子不好,还是你的鼻子太好了,这都能闻见,不过这酒给你喝倒也无妨,就当我的拜师酒了。”
不觉一听这话连忙把酒放下重新盖起了盖子。
“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大马见状无奈的摇摇头。
“你喝吧,你喝吧,开句玩笑而已,那么认真。”
不觉倒也不客气,拿起刚放下的酒瓶直接喝了一大口,严肃的表情立马就是阴转晴,大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开口问大马。
“你小子到底是干嘛的,你这酒可不便宜。”
没等大马回答,姜无形打趣道。
“他可是个富二代,要不能闲的和咱们出来旅行吗?跟你说啊,这一路的花销不用省,没钱了找这小子要就好了。”
没想到姜无形的一句玩笑却遭到了不觉的极力反对,并且和他说前期开销要节省一些,在这一路的用度必须自己来挣,要不然不算修行。
姜无形心想也对,只不过他什么时候说过出来是为了修行的,可能也许不觉以为这之间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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