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敖子琰吗?雍容尔雅的楚国第一贵公子吗?”
“《周礼》都白学了!”
“你不都说了是别人说的吗?我有这样说过吗?”若敖子琰剑眉微挑,抱着她毫不在意地回道。
芈凰顿时一噎,真是气到没脾气。
若敖子琰隔着被子,唇瓣凑近芈凰的粉红色的耳珠,声音暗哑地继续道,“只要你是我的妻,只要你在我身边,我自然会想对你,我又不是有那龙阳之好之人……”
这些话简直不想问了,也不想听了,尤其外面还有他的属下。
芈凰蒙着被子想要假装不认识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可是该死的心脏却听到后扑通扑通跳地更加厉害,又气又恼,又羞又愤的她伸手推开若敖子琰,“你你……”
真是无羞无耻……
没有下限……
“咳咳……公子,有些话,您还是回房慢慢和公主聊好了!时辰不早了。”清浦低着头,捂着唇,忍着笑,大着胆子说道,“公子,要捉的人,我们已捉到了。”
“你捉了谁?”闻言的芈凰再度从被子里探出半个头来,隔着床帷看着黑衣暗卫肩上扛着几个大麻袋问道。
一双幽深的眸子隔着红销帐落在地上的芈昭身上,深沉如万古冰潭,看的怀中抱着的芈凰如置寒潭冰窑,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气,只为了一盒胭脂,还有今日肖想之事。
若敖子琰眸光淡淡,轻描淡写地回道,“今日受此大礼,这些不过是我回敬给三公主和吴王妃的小小礼物!”
“清浦,把人放出来吧,三公主怕是要等不及了!”
坐在床上的芈凰闻言瞬间心领神会,嘉奖一笑,“驸马这心肝真是比比干还要多一窍,事事周到。”
“可惜本驸马有个不成器的徒弟,事事都要为师亲自出手!”若敖子琰抚着额头幽幽叹道,“还险些让为师也中了奸人毒计。”
……真的不知谦虚为何物。
好想揍他,怎么办?
“你不是没有中毒吗!”芈凰忍不住反驳道。
“你怎知我没有中毒?刚才那些并不是全装的,一半是发自真心,一半是毒性催发的。只是我用内力一直在抵抗这毒性罢了,不然你以为就这地方能困的住我?而我会轻易对你如何……”若敖子琰剑眉微挑,洁白的额头上还有微薄的密汗,脸色也有不正常的潮红,抚着胸口微喘地说道。
“那你现在可好?”芈凰闻言峨眉微簇地问道。
“不算好,也不算坏。”若敖子琰闻言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疲惫之色,再也没有刚才的调戏之色。
“那怎么办?你这么厉害,清浦他们有备多余的解药吗?”芈凰伸出手背贴着他还有些滚烫的额头探了探,皱眉说道。
“公主,清浦带了清心丹,可以先压制一下,不过还是要公子开个方子,以免伤了身子。”清浦站在床帷外恭身回道,而江流则把一个赤条条的男人从麻袋里扔了出来,掏了一颗不知名的药往他嘴里一扔,就把他和地上衣不蔽体的芈昭送作堆,“便宜你小子了!赶快享受你的公主吧!三驸马!
“以你现在的情况,你估计要吃几颗?”芈凰接过清浦递进来的玉盒,打开来,急切地给他都倒了出来问道。
“那就先吃三颗压压吧。”
“嗯嗯,那你快吃!”
“吃好了,我们再赶快离开,找地方配解药。”
若敖子琰看着芈凰这副比他还着急的模样,天人般的容色更加浅淡,状似随意地回道,只是那丰润的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