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绝望的情绪和无妄之灾突然到来的时候,在有心人的挑拨和暴徒们欢呼庆祝的时候,整个真煌都沦入了阿鼻地狱,受到烈火的焚烧和煅烤,无法超生。
常年处于高压统治下的真煌百姓们,终于在五月二十日这天晚上,彻底崩溃。
姑娘!
一骑快马突然奔来,街面上的百姓们吓得惊慌逃散,阿精浑身鲜血,已经看不出衣服的本色“世子正从紫金门退下来,往西门走,快跟我来。”
芈凰默默的点了点头,抛去心底那此纷乱的想法,跟在了阿精的身后。
浓烈的哭喊声紧随其后,一路绵延。
转过紫薇广场,就看到庸国的铁鹰战旗,在红光一片的夜色中狰狞的张扬着,无数黑甲的军人站在紫薇广场前的长衔上,刀锋凌厉,杀气如虹。一身黑袍的男子端坐在马背上,傲然挺立,目视前方,面孔白皙如玉,眼神璀璨如星,俊朗飘透,好似一柄出鞘的宝剑,散发出巨大的杀气和锐利的铎芒
芈凰突然就愣住了,久久也没有上前,好像不认识了一般。阿精在她身后,微微一愣:“姑娘,怎么不走啊?
哦,没什么。”
这么小的声音,在这样混乱的夜色中连阿精都有些听不清。可是站在百步之外的男人却陡然皱起眉头,迅速的转过头来,双眼如锐利的刻,一下就刺在少女的身上。冷酷的面容顿时如冰霜般瓦解,容瑜微笑起来,策马狂奔,高声叫道:“阿楚!”
八年了,芈凰从未见过他笑的这般开怀,少女缓缓的吐气,然后将那些孵l的念头全部抛出脑海。算了,哪怕是横尸百万,哪怕是血海刀山,自己也同他一起走过,这个时候,怎能执着于那此事情。只要他还在,只要他还好,只要他们还能相对而笑,一切就足够了。
少女打马上前,笑容明朗。
就在这时,清脆的马蹄声突然从紫金门的方向传来,芈凰和容瑜齐齐一惊:“这个时候,还会有人出宫吗?
,询哥哥!”一身大红喜袍的少女突然从马上跳下身来,拦在了容瑜的面前,眼睛红肿,神色惊慌,语无伦次的说道:“别这样,不要这样,浮儿不嫁了,淳儿不逼你了,你快走吧父皇会杀了你的!不行,你不能走,你快去向父皇认错吧,询哥哥,是淳儿的错,是淳儿的错!
容瑜眉头一皱,不解的向芈凰望来。芈凰心下一沉,不忍的望着赵浮儿凌乱的发丝和苍白的小脸,曾经对她的厌恶霎时间不翼而飞,这个傻公主,竟然到此刻仍不明白吗?
询哥哥,别做傻事啊!”少女痛哭失声,突然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捂脸,这一晚,她实在太累了,大滴的眼泪从她的指缝里掉出来,落在她嫣红的喜服上。
容瑜,你这个疯子,你竟然敢造反?万我这么多年还把你当朋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习,又是一骑战马突然奔至,赵篙一身松绿色锦袍,迅速奔到面前,陡然看到赵浮儿,面色一怒,说道淳儿!还不过来!这个人谋逆造反,你还跟着他?赵淳儿惊慌失措的站起身来,转过头去看着赵嵩,尽管害怕,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举动,她缓缓的张开瘦弱的双臂,将容瑜和黑压压的军队护在身后,围执的摇头道十三哥,不是这样的,他只是不想娶我,只是想向父皇抗认”
“傻瓜!”赵篙怒喝一声:“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