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吃饭啊?”裴建业等人站在门口,本就不大的灶房门,瞬间遮得严严实实;灶房内的光线都暗淡了些许。
裴建业看到江必清,眼神一顿,“舟姐,这位是?”转而,眸中便全是打量之色。
余建党走上前,手推了裴建业的肩头一下,“建业哥,他叫江必清,是舟姐的徒弟;功夫很好的,当初他还压着我打呢!那身手,真不愧是舟姐的徒弟。”
“舟姐的徒弟?”裴建业一怔,眼神转暖,走上前对江必清道:“你好同志,建党说你叫江必清,是舟姐的徒弟?”
江必清沉着脸点头,“是啊!我是师傅的徒弟,而且是唯一的徒弟。”
“失敬失敬。”裴建业学了一套江湖上常用的规矩,做起来却不伦不类的。
“我听师傅说起过你们。”江必清让开了位置,让裴建业坐下。
裴建业顺势而为,望着他的双眼却是亮的不行,“咋样?舟姐怎么说的?”
江必清被他这么瞧着,有点不自在;偷偷看了一眼师傅,见师傅没反应,这才违心道:“说你们都不错。”
“真的啊?没想到舟姐私底下对我们的印象这么好。”
众人一时间喜不自禁,纷纷涌进灶房里。
李沉舟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儿,“出去,扎马步去;吴泽天,把裴建业他们拉走。”
“好的,舟姐。”吴泽天虎着脸,拉着裴建业和余建党,吆喝着其他人,一窝蜂的出了灶房。
江必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密汗,“师傅,这些人太吵吵了,耳朵都嗡嗡的了。”
李沉舟但笑不语。
饭后,江必清清洗好碗筷,与李沉舟一同走到院子里;十一人一字排开,皆蹲着马步,有的人下盘一直打颤,有的则因身体体质的缘故,坚持了两天下来,看上去开始稳健下来,至少腿没抖。
李沉舟领着江必清在他们身边转了一圈,指着叶秦,“必清,踹他下盘。”
“是,师傅。”说话的功夫,江必清已经飞快伸脚,踹在叶秦的小腿上。
“哎哟......疼呢。”叶秦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舟姐,我就靠一口气憋着才站了这么久;现在好了,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既然白费了,那今天就多加练一个小时。”李沉舟凤眸泛着笑,慵懒而又内敛光华。
叶秦肩膀一垂,有气无力的爬起来,继续扎。
李沉舟嘴角勾起一抹笑,“必清,以后你在家里,他们就交给你了;尽管操练,不用怕他们承受不住,人都是要突破极限,才能不断成长。”
“师傅,徒儿记住了;一定会好好操练他们的。”江必清郑重颔首。
“必清,随为师来。”李沉舟率先往屋子走,江必清跟在身后。
进了屋子后,李沉舟从空间里拿了十一瓶药膏出来,放在桌面上,“必清,等会儿我要上山,中午不回来了。这是为师新研制出来的小培元膏,一会儿他们扎马步完毕后,让他们自由活动;下午扎一个小时马步后,让他们全部把药膏吃下去,要守着他们吃,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