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门外, 霍轻轻把车停好,就进了去。
她一进酒吧,服务员 就认出了她,上前恭敬地问道:“小姐,您是要找我们老板吗?”
她笑而不答 ,服务员就跟着霍轻轻一起上了楼。
到了楼上,服务员替霍轻轻开了江山办公室的门,之后自己又下了楼。
江山把霍轻轻让进了屋里,随手关上了门。
霍轻轻看出江山不似之前对自己的热情,走上前,问道:“怎么几天不见,就不想我吗?”
替走上前,胸口熨贴着他的胸膛,让江山觉得有些发烫,不时的向后撤了撤,“霍小姐,你有事吗?”
霍轻轻笑笑,走上前手抚摸上他的脸,嘴里很是娇涩的说道:“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吗?”
江山有些不喜欢霍轻轻这样的触碰,想要躲开,可是他的身子,被她紧紧的环住,动弹不得,“陪我喝酒。”
他只是想了想,拉着她的手去了吧台。
江山先是为她要了一杯长岛冰茶,可是这根本让霍轻轻喝的不够尽兴,后又点了伏特加。
烈酒喝下去的灼烧感,还有酒精催化的沉醉,让她的意识渐渐迷惘了,心却很清醒。
看着江山的脸庞,把头靠上去,嘴里呢喃着念叨,“阿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淑云浅就是个小偷,她从我这里偷走了你,却又不好好珍惜你,我真的好气愤,还有那个叫段明辉的男人,他是喜欢她的,我只是看不过,想替你教训一下她,可没想到你还是对我那么冷淡,你知道我的心里多痛苦吗?”
她从江山的肩膀起来,手紧紧的攥住他衣服的前领。
江山看出她喝的有些醉,便劝阻,可是她越是劝,喝的就越凶。
他只能抱着她到了楼上的休息室。
那晚过后,他就找人重新装修了这里,只是装修好后,就一直没进来,今天霍轻轻来了,这也是他第一次进来,此时还多了一些气息。
他把她放到了床上,替盖上了被子,之后就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医院里,秦雪想要照顾舒云浅,可是被她好意的拒绝了。
“小雪,没事的,这里有护工,你就回家吧。”
看出秦雪还是有些不肯,只能坚决的说道:“你要是不肯回去,我以后就不会在见你。”
不知道为什么,舒云浅这个样子,让她想到了司请衡。
看着她如此的倔强,自己也只好答应。
秦雪走后,淑云浅躺在床上实在有些累了,就想坐起来。
腰间上的疼痛,也没有之前那么的严重,护工进来,看见舒云浅要起来,连忙上前阻止,“小姐,您不能这样,如果不注意很容易会留下后遗症的。”
淑云浅笑笑,说了声:“谢谢。”
姜瑜做护工也有十年,照顾的病人也有不少,可像舒云浅这样肯和她这么真诚的说谢谢的人却并不多。
淑云浅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可就是很喜欢和她说话。
她知道她的名字叫姜瑜,是家里的独女,母亲因为难产,在她出生后没多久就去世了,也就只有她和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是镇上一家造纸厂的厂长,只是近来的生意不是很好,造纸厂也跟着倒闭了。
从那之后,她就想着出来做点什么事情贴补家用,就到了县里,看到卫生学校有招聘学员的消息,她就报了名字,很快她就被录取了,在县里的一家医院做了护工,一干就是三年。
之后不久,父亲就为她相中了一门亲事,那个时候,像她这个二十几岁的年纪,在农村孩子都已经好几个了,为了不让父亲担心,她同意去相亲。
看后,两个人都觉得对方不错, 没几天就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女儿。
好景不常,男人就染上了酗酒赌博的恶习,每次喝完酒就是对她拳打脚踢,可为了女儿她已在的忍让,女儿在两岁时候,她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就在三年前带着女儿跑进了申城。
那个时候,她在申城人生地不熟,正好看到医院大门口有贴着招聘护工的通知,就想着试试,很巧招聘护工的领导,就是她之前在县里医院的院长,知道她的情况后,就破格录取了她。
她这样在汇鑫医院一做就是五年。
看着她比自己也就大个几岁,可却比自己苍老了很多,一双手常年得不到很好得保养,已经有些龟裂。
舒云浅知道虽然时代在进步,可是一些农村还保留着老的传统,更何况像姜瑜这样没有离婚就偷跑出来的女人,一旦被抓回去,处境会更加的艰难,只是现在舒云浅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她而有了巨大的转折。
清晨的旭光,透着懒散,穿越地平线缓缓地升起,窗外的秋叶随着晨风的吹落,铺散在街角的各个角落。
霍轻轻一醒来,发现四周既熟悉,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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