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想穿这件。
到了楼下,她想倒杯水,可是一个震天的响雷,闪电落下的白光打在窗户上,窗口处有一个人影,让霍轻轻大喊了一声。
在空旷的房间了,尤为的突兀。
司青衡也是被这样的雷声和闪电,扰醒的。
他没有回头 只是拉开了身前的台灯,说:“这么晚,不睡?”
霍轻轻站直了身子,走到他的身后,说:“我只是被惊醒了,想下来喝杯水。”
见司青衡没有理会自己,她也只好去厨房,只是端出了两杯的水。
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她叹了口气,说:“阿衡,我有些害怕……”
说完,她放下水杯,跑到了司青衡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腿上,只是她刚一接近,就隐约觉得司青衡的腿似乎动了一下,之后又没有反应了。
她心中疑虑,是不是他的腿好了,便问,说:“阿衡,你的腿有知觉了吗?”
“没有。”
他低沉的闷闷地嗓音,在自己头顶响起,霍轻轻笑了笑。
他不躲开,自己就有办法。
她一点点的把手移到他的的腰上,之后微微抬高自己的身体,面面相对,这样的雨夜,总是有些伤感,但女人的长发散在肩的一侧,发尾处的发丝随着女人身体的微动,撩.拨在男人的侧脸,她身上的清香,散发着旖旎得陶醉,司青衡一直都很淡定,可是不知觉中,也有些昏沉,霍轻轻故意把睡裙的外面的那件退到自己的双臂间,上面一片的肌肤白皙嫩滑,留给人遐想。
只是司青衡却没有太在意,但是吸进鼻子里的香味让他的意识也有些涣散,霍轻轻对香水的搭配已经研究很久了,要不然舒云浅也不会那么费心思的向她要了一瓶香水。
看着司青衡一点点的昏沉,霍轻轻笑笑, 她到底是个女人,力量上依旧还是薄弱,他小心的搀扶起他,揽过他的腰,让他躺在了沙发上,客厅微弱的晕黄的灯光,她的手仔细地抚摸着他的脸。
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触碰到这张俊脸,本来自己可以很轻松地就能触摸到的那个人,现在自己却只能偷偷地欣赏着,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里很不舒服。
司青衡只是穿了一件休闲地毛衫,霍轻轻很轻松地就解开了扣子,看着他饱满健硕的胸膛,她把自己的脸贴上去。
听着心脏一跳一动地声音,她觉得这里装着都是对她的喜欢,她把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脖颈上。
因为刚才和他身体的接触,只剩下了一件睡裙,勉强遮挡着她的春光。
她拿过司青衡的双手,让他搂紧自己,就更加和他的身体贴合,她也没想要和他做什么,只是想让他抱着自己。
她现在总有这一个很卑微的想法,她明白司青衡是不会允许自己那样对他的,其实她也不愿。
她要把自己彻彻底底地交给他,也一定是在司青衡清醒的时候。
霍轻轻不知道司青衡早在把她的唇接近他脖颈的时候,就恢复了意识,只是她想要的,在他还能接受的范围,他不会吝啬。
过去还是需要缅怀,才能维持和现在的关系。
舒云浅和姜瑜也是聊到半夜才睡下,打了一夜的雷,她也没有睡熟。
司青衡来到医院的时候,她睡得很沉,但穿透在鼻息间的一种清香味道,还是让她舒醒了起来。
不用说,也知道这股味道是谁的。
纪乐早上接司青衡的时候,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香,虽然很淡但是被雨水冲刷过的空气,清新的正好和这股味道混合在一起,就浓烈了很多。
这股味道,在相对封闭的病房里就变成了刺鼻。
舒云浅没有真的睁开眼睛,只是转过头偏向了另一个方向。
眼睛里隐忍的泪水,顺着眼角一点点的流出来,可她不敢大声,只能小声地抽泣着。
司青衡没有发现舒云浅的变化,只是让纪了出去等自己。
他也知道她已经醒了,似是自然自语,又好像在对舒云浅说:“今晚,霍轻轻会来照顾你,最好控制住你的情绪。”
转着轮椅到了门口,纪乐听见声音,替司青衡开了门。
到了楼下,上了车,司青衡端坐着,说:“我让你找的医生,怎么样了?”
纪乐平视前方,正色说道:“都已经安排好了。”
想了一会儿,司青衡又继续说道:“秦雪和房覃越,明天把他们两个都带到那间平房,也该让他们知道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