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所以他必须要有一个酒柜。
他打开酒柜,拿出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递给了霍轻轻。
“一个月顶多就回来一趟。”
空旷的房间,一个人住,总是太显得孤独。
霍轻轻也能理解,房间再大,没有一个与之相伴的人住着,也只是一个流动的固定住所。
两个人边说,边喝酒,两个人的身边已经有四个跌倒在地上红酒瓶子。
霍轻轻说着她和舒云浅的事情,但没有提到司青衡。
她微醺的模样,眼神有些游离,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地方,江山也是一样,只是他在看着霍轻轻。
“你知道吗?舒云浅根本就不配,她就是个骗子,她温柔的外表下就隐藏着豪放的可耻,她用不良的手段,骗着男人和她上.床,发生关系了之后,就借机让那个男人娶她,你说她是不是可耻。”
因为段明辉,江山早就看不惯舒云浅,他在一旁也迎合着。
“对,她就是用那张脸骗着明辉,更可恨的是老段居然还肯相信。”
话落,两个人举着酒杯碰了一向,发出清脆的杯响声,还有他们的嘲笑声。
两个人喝掉了最后一杯酒,江山转过头看着她唇边还有一滴酒,就渐渐地接近她,吸.允了一下。
酒精的刺激,让霍轻轻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她转过脸,蜜色的唇和江山的唇准确无误的重合在了一起。
他抱着她到了沙发上,江山平时的酒量还不错,只是今晚有霍轻轻,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一室的旖旎夜色,渐渐迎来了晨日当空。
江山先清醒的,被霍轻轻压过的手臂有些发麻,他其实算是被麻醒的。
但这也是幸福的,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自己的身旁,在怎么麻都心甘情愿。
他知道霍轻轻不喜欢那种黏腻的感觉,趁着她还熟睡,去卫生间在浴缸里放了水,把她抱了进去。
突然,身体有一阵的温暖,霍轻轻一下就醒了过来。
她想要从水里起来,但又被江山按住了。
“不用不好意思,我不看就完了。”
江山用手捂住了一双眼睛,用另一只手替霍轻轻清洗着。
被一个男人这样呵护,霍轻轻不是不心动,虽然江山不顾她的意见,就把她抱进了浴缸里,但不得不说她依恋上他手上的温度。
她从水里拿出一只手,把江山捂眼睛的那只手拿了下来。
“不用了,就睁着给我洗。”
江山也在控制着,只是她对自己太诱.惑。好不容易坚持给她洗完,他连忙就从卫生间里出来。
但霍轻轻只是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之后只穿着江山的浴袍就出来了。
她理解江山在一直忍耐的,而江山看着穿着他浴袍出来的霍轻轻,从下到上看了一遍,眼睛落在她胸前的地方停了一会儿,就喘息地很快。
他觉得呼吸不畅快,就要打开窗户,但霍轻轻走到了他的身后,她解开了围在自己腰间浴袍的带子,就靠在了他的背上。
江山知道除了浴袍,霍轻轻就没有穿什么了,他连忙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
转过身,用浴袍裹住了她的身体,说:“你别这样。”
霍轻轻轻笑了一下,任由他抱着,很暧昧地说:“这次,不用你给我洗,我自己冲淋浴就行。”
她把浴袍退到了双臂,江山吻着她的脖颈,上面的香味是他喜欢的牛.鲁沐浴露的味道。
这次算是他们有了关系之后,第一次彼此真诚相见,昨晚喝过酒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的自己是清醒的。
江山悻悻然地从霍轻轻的身上起来,坐到了另一面的沙发上。
霍轻轻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就猜到了是因为司维亭。
“你不用担心他,我是自由的。”
她也起身坐到了江山的腿上,抱着搂住霍轻轻的细腰,就听见她说:“你要是喜欢我,喜欢和我这样,就不要有那么多的顾虑,要不然会让我瞧不起的。”
他虽然不喜欢舒云浅,但他羡慕段明辉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她,有直面情敌的勇气。
他也有那样的勇气,但唯独不能的就是他要偷偷的喜欢霍轻轻。
如果霍轻轻想要他面对司维亭他也不惧怕,可是他却怕那样他和霍轻轻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轻松了。
“我喜欢你,所以我什么都不怕,唯一让我担忧的就是,你是不是真心的想要和我发生关系。”
要说一点真心没有,也是假的,但霍轻轻也只是把江山和司维亭放在床上的关系地位是对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