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秒钟过去,他弯腰,抱起了她。
“阿拓,可以在这里。”穆又恩小声要求,由于身体关系她总是想证明自己,自己不是水晶娃娃。
他抱着她离开浴室。
让她平躺在床上,他半撑着身体,低头看她,她也在看着他,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她的头发上。
没有让安拓来去拿吹风机的机会,穆又恩腿勾住了他的腰,脚后跟沿着他的浴巾沿着他大腿内侧往上,蹭着。
他的喘息声迅速变得粗重了起来,再次低头看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
下一秒,他手从包着她身体的浴巾里进入,直接来到她的胸前,分别狠狠的拽住她胸前的两团,就像是在昭示着某种惩罚,他的力道让她疼,她轻轻哼出声来。
她一出声他手的力劲就变缓,也就那么的轻轻一扯,包住她身体的浴巾就松开,脱落,她弓起了身体,力图让自己在他眼前绽放的胸型更为的迷人。
情潮印在麋鹿般的眼眸里,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殷红,另外的手沿着她的腰侧找到薄薄的蕾丝,手指捏着那层蕾丝往下卷。
与此同时,在她勾着他后腰的脚趾头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缠住他腰间的浴巾也脱落下来,两具不着片缕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着。
星河暗沉,那波男女夹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冲到了最高处在男人低低的一声嘶吼声音滑落了下来,宛如大提琴最后颤抖的尾音。
房间,安静了下来,极为细碎的声音响起,男人想从女人身上离开。
“别,阿拓…”女人的发出男人只能听到的请求。
“又恩,我太重了…”男人声音里还夹杂着情潮。
“阿拓…”女人不依不饶的。
细碎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第一缕曙光撕开厚厚的夜幕。
房间里,女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让男人埋在她身体里的骤然苏醒,第一次碰见过这样的状况让男人显得尴尬,而女人也感到无措。
男人手去拿放在一边的浴巾,他在考虑着或许他应该去冲个冷水澡。
“阿拓。”女人叫住了他。
这个迎来第一缕曙光的清晨,穆又恩就像是无尾熊一样去捞住安拓海,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小声很小声说出:阿拓,我可以。
安拓海没有理会她,他从她的身体退出。
“阿拓,我不是水晶娃娃。”不知不觉的嗓音染上了委屈。
他顿住,低下头看她,她别开脸,他唇轻轻的擦过她的头发含住她的耳垂,同时让自己灼热所在抵住她。
这次,她不依了,她合并着双腿。
“怎么了?嗯?”他在她耳畔呢语。
“刚刚,你叹气了!”声音还是委屈的。
“笨,我那是在吸气,因为……”他哄她:“因为你太美好了。”
如果,这个时候细细听的话,可以听到女人在心里偷偷的笑着,那可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有那么一点点的爱逞强,但很好哄。
不过,此时此刻,她就只能紧紧闭着嘴,她怕她心里发出来的快活声音会从她的口中溜出来,然后,破坏气氛。
“又恩,让我进去,嗯?”他蹭她,鼻尖在蹭她,另外一处也在蹭她。
她为他打开了腿,让他进去。
第二缕曙光来临时,他在她的身体里再次开始新一轮的律动。
而她,心满意足。
她才不是水晶娃娃,她可以做到第二次承受着她,以后的以后她还要为他生孩子。
第二缕曙光来临的时候,伊斯坦布尔,一夜未眠的柏原绣开始收拾行李,等天亮透的时候他要离开这座城市,这个国度,永远!
第二缕曙光来临的时候,那座被绿色花果树所包围的小镇山头的那颗苹果树下,有男人站在苹果树下,手温柔的去触碰着,刻在苹果树下的文字:
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远!
手指停在最后的“永远”上,轻声说:又恩,我好想你。
Yeil,土耳其语为绿色,这里是绿色小镇,绿色小镇住着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这一千九百三十五位居民都知道那个秘密。
不,应该说是在守护着那个秘密,三年前他们或是心甘情愿,或是受到利益驱使都和一个男人签下了一纸束约,终身保守那个秘密。
而他也是其中一位,他答应一个人,要好好的,让另外一个人幸福健康单纯。
“又恩,等很多很多个春夏秋冬过去,我们会在另外一个地方见面,到那个时候,就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分开我们,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像刻在苹果树下的誓言一样,安拓海和穆又恩要在一起,一生一世,永远!”
透过苹果树下安拓海昂望着亮蓝色的天空,他的又恩就住在那里!
三年前穆又恩死于一场海难,现在用穆又恩的身份生活着的是和穆又恩长得一模一样的赵香侬。
而那个冠着安拓海的名字生活着的男人叫做宋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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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听遥远的维京时代说明
一段尘封的爱情被人唤醒
那回忆被遗落在北方的海滨
时间在嘲笑着我们是如此的年轻
承诺就像是易碎的花瓶,眼泪变成了故事里的风景
那誓言跟那时间比要怎么赢
你说永远等我的话在飘零
我们的爱情斑驳成了古文明
----S.H.E的《北欧故事》送走这段三分之二的故事结局,这是我认为最合适的故事片头旋律,我坚信,等故事结束之后再回头看这一段,每一个段落都会让你感觉它们美得让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