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单手提着潘时森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丝毫不见费力,左手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着他开始拍摄。
“我、我……我错了……求求你,行行好……”
肺部的氧气渐渐耗尽,潘时森越说越是难受。感觉死神正在临近,只有脑子的神经紧绷着,身体的其他机体通通失控,裤裆哗啦啦的顿时就撒了尿。
廖学兵继续拍摄,问道:“有什么想对宁青莲说的吗?”
“我、我不想死……”潘时森突然凝起最后的力气,腰间一口气提起,扭挺着,翻向栏杆。
廖学兵手指铁钳般收紧,潘时森一口气没转过来,身体又软绵绵的悬回原位,继续在二十七楼的高空晃晃荡荡。
“如果你还有那么一丝忏悔之心,或许我可以考虑。”
潘时森脑子一激灵,忙道:“青莲,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我是个混蛋,我不是人。只要你让我活着,我会用一辈子去赎罪……”
廖学兵嘴角扬起一丝捉弄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我替宁青莲表示拒绝,你可以死了。”
“别、别!”潘时森充满恐惧和后悔,脸庞扭曲得像个苦瓜。
“下辈子投胎做条狗吧。”廖学兵随之捏断潘时森的咽喉,手指松开。
几秒钟后,地面上的一声闷响传来,一切都结束了。
廖学兵关掉手机摄像,拿起窗帘擦干净双手,快速离开豪华套房。
雷飞翔早已等待多时,开车载着他返回武馆。
廖学兵这才想起给裘织琳打电话通报此事。
妹子考虑了一会儿,严厉的说:“哥,以后再出现类似情况,你必须提前通知我!看看你今天干的,一点都不干净,警察马上就能找上门!而且太危险,万一你打不过那什么潘时森呢?就被人家扔下楼了?”
廖学兵悄悄擦掉脑门冷汗,道:“琳琳,那我应该怎么办?”
“以后这种事交给我办就行了。”裘织琳严肃的说:“今天这事,我可以找上头遮掩遮掩,但是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好的,还是妹妹对哥哥最好。”廖学兵一脸讨好的笑容。
“那当然,谁叫我是你妹呢。”
……
……
第二天早上,廖学兵把刚来上班的宁青莲单独叫到办公室。
宁小姐等送茶的秦思琪走了,放下精致的LV手提包,取出一叠文件翻开其中几页,说:“馆主,这是本月的扩建项目施工计划,我给你说说要点。”
“我有另外的事,你先坐下。”廖学兵摆摆手道:“有一个人,昨天从首尔来到了中海……等等,你先冷静。”
宁青莲的屁股刚沾上沙发就噌地弹起,冷冷的道:“你是说,潘时森到中海了?”
“你可以等我把话说完吗?”廖学兵道:“昨天晚上,我前往芙蓉大酒店和他会面……”
“那个杂种就在芙蓉大酒店?”宁青莲抓起提包就往外走。
廖学兵没奈何,急忙冲出办公桌,从后面拦住宁青莲柔软的腰肢不让她离开,道:“我和潘时森的会面过程,我录了一段一分多钟的视频,你就算要过去,不差这几分钟吧?”
宁青莲脸色愤怒得几乎喷出火焰,在廖学兵怀里拼命挣扎,吼道:“你瞒着我和那个杂种私下会面,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你是不是想抛弃当初的誓言?你和他到底说了什么?!”
廖学兵不得已打开手机视频画面递在宁青莲面前,道:“谈话内容就在这里,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我不看!你放开我!”
手机里清晰传来潘时森“求求你、放、放过我……”惊恐万状的声音,宁青莲一下愣住了,喉咙像是塞满东西,艰难的说:“这、这是什么?”
她不禁接过手机继续往下看,只见手机屏幕正中间,一只粗壮的大手捏着潘时森的喉咙。
然后是两个人的对话。
当听到廖学兵询问对方最后遗言,以及替她拒绝潘时森的哀求时,宁青莲仿佛被一道雷电劈中,整个人傻在当场难以做声。
视频没多久就结束了,当那声闷响透过手机外放传来,她双眼两道清泪淌过脸颊,把廖学兵的手机抱在怀里,抽泣着,双肩耸动,身体剧烈颤抖。
廖学兵不得已坐在边上,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意示安慰。
宁青莲干脆一头撞进廖学兵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部失声痛哭。
“没事了,没事了。恶人得到了应有的下场,而我们的生活也翻开一个新的篇章,阴霾终将散去,黎明已经到来。”廖学兵反手搂住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