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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先生你竟然让我对以一个男人去施展美男计?”雷青哭笑不得着说。
“根据情报显示,这个甄继牧喜欢遛马斗狗,吃喝玩乐,又喜欢结交狐朋狗友,聚众耍乐。是个标标准准的二世祖公子哥。因为长相不错而自诩风流倜傥,性格为人仗义,为兄弟朋友不惜两肋插刀。”郝先生好整以暇的说:“主公看到这段情报,是否有所熟悉?”
“郝先生看过我以前的情报?”雷青干笑了两声说。
“李乾龙会长习惯在对付任何人时,都彻底了解其情报,谋定而后动。”郝先生不以为意地说:“郝某曾经身为他的幕僚之一,看过主公情报也是在情理之中。从情报上看,甄继牧和主公都是二世祖出身,性格喜好多有相似之处,理应臭味相投。”
“郝先生,您是文人,用词遣句能否文雅些?”雷青一脸尴尬。
“那就算你们志趣相投便罢。”郝先生轻笑一声说:“总之,如果主公能与甄继牧结交成好友,相信以他过往的性格会帮主公两肋插刀,化解掉甄缳儿为主公设下的障碍。”
“甄缳儿?”雷青皱眉说:“为何先生认为是甄缳儿所设障碍?而不是甄夫人?或者是甄继牧?”
“甄继牧名义上是甄氏家主,但因为上面有个极为强势能干的母亲,使得他根本对管理家族产业丝毫没兴趣。对其母亲,也是即敬畏,又疏远。何况以他的个性,如果要针对主公,肯定是拉上一票人马直接开砍,不太会干出暗中打压之事。”郝先生侃侃而谈分析着说:“若是甄夫人要对付主公,手段当不会如此拙劣稚嫩。以甄夫人的个性和过往的手段成效来分析,如果她有心要对付主公,定然能不会如此明显。说不定等主公有所察觉,已经深陷绝境,命不久矣。更大的可能性是,主公就算败亡了,还不知道是甄夫人干的。”
“的确如此,那个甄夫人是我平生听过最厉害,最狠毒的女人了,太难对付了。”雷青一想到那个毒寡妇,就忍不住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公公,伯伯,丈夫,以及诸多小妾都死的不明不白,她还能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主持甄氏大局。
“厉害的确厉害,但难对付则未必。”郝先生淡淡的说:“总之,主公若想化解此事,须得靠搭上甄继牧这条线。言尽于此,如何处置,还请主公自行处置。”
这里距离北疆甄氏牧场三千余里地,如果一路奔马疾驰的话,数日光景还是能赶到的。但是,如果冒险些穿过部分草原的话,这个距离就能直接缩短一半还多些。乌骓是一匹妖兽,耐力惊人,如果让它匀速驰骋一个时辰,约莫能走出两三百里地。只要能让它有休息的机会,最快一两天就能赶到。
当下,雷青便叫了麾下一众前来开会。领地叶赫镇内的各项事务,暂且不能停下。募兵要继续,直至募至一千五百人马。
训练和巡逻更不能停,叶赫镇边陲之地,虽说雷青来了之后就干出了一下大手笔。足以震慑一些宵小,然而总会有那么一些不知死活的流寇马贼会前来滋扰的。
何况,上次给赫连 bó逃走了,始终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此獠凶残成性,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这件事情,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伤愈后,开始暗中谋划,如何搞死自己了。
由此,雷青需要在最快的时间了,将自己的实力提升上去。兵强马壮下,就算赫连 bó敢来,也是自寻死路。
由于雷青的威望逐渐在附近建立,黑旗团军队安家费和饷银又高,除了叶赫镇和其村民不断有人来投外。
连带着非叶赫镇的村子,也都有人不断闻讯赶来应征入黑旗团。这让雷青麾下人马,与日俱增,声势逐渐浩大。
至于牧场农场等事物,这是为未来经济打下基础的产业,也是刻不容缓。雷青便嘱托郝先生去主持此事,并给他安排了一队人马贴身保护。
再度暗中嘱咐鲜于豹,一旦发生大事,就与郝先生商议,多听听郝先生的建议后。雷青则立即上马开拨,处理此事,刻不容缓。牧场如果不能尽快进入到正轨,今年的畜牧计划便会泡汤,那就影响到自己的发展大计了。
雷青裹着披风,单枪匹马的驰骋在呼尔大草原上。初夏之际,牧草肥沃,没过马蹄。乌骓在这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像是来到了一个幸福的乐园,欢快的撒腿奔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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