岺子谦眸色一沉,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与焦急,连忙朝她走过去,伸手想去拿起她的手臂查看伤情,哪知——
子划我恨起。 “别碰我!”
她勃然大吼,反射性地抬手狠狠挥开他伸来的大手,眼底尽是愤恨与嫌弃,像是极度厌恶他的碰触一般。
然而她的手臂本就剧痛难当,再这样猛力挥动更是痛上加痛,瞬时,她的小~脸便一片惨白,被尖锐的疼痛逼得冷汗淋漓。
看出她的痛楚,岺子谦剑眉不由拧得更紧,泛着心疼的目光落在她渗血的手臂上,他转身从床的另一侧拎来医药箱,然后坐在她的身边,要为她处理伤口。
岺紫迪狠狠咬着唇~瓣隐忍着痛楚,当他朝她伸手过来时,她下意识地又要避开,拒绝他一切虚情假意的关怀。
“你再动我就把岚妈关进地下室去!”
冷飕飕的一句话,从男人涔薄的唇~瓣间冷冷溢出来,他微眯着眸子极具压迫性地盯着她,眼底泛着一丝恼怒。
“你不威胁我你会死吗?”她蓦地转头死死瞪着他,恶狠狠地切齿唾弃道。
“我不威胁你你会乖吗?”他懒懒瞥她一眼,淡淡应道,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不会!
肯定不会!如果他没有捏着她的软肋,他休想她会再乖乖听他的话,休想!
她的性格,他一清二楚,因此不管她有什么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双眼,所以,她的反抗不会带给她胜利的快乐,只会害苦她最亲最在乎的人,既然如此,她的挣~扎还有什么意义呢?
如此一想,岺紫迪顿觉浑身无力,颓然地垮下双肩,眸光黯淡而呆滞地盯着地面,唇角缓缓泛起一抹悲伤凄苦的笑,好难过,可是没用的她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感觉到她的妥协,岺子谦连忙打开医药箱,然后伸手探向她的衣领——
她一缩,蓦地抬眸冷冷看着他,眼底尽是戒备与憎恨,她真的,很讨厌他用抱过别人的手……来碰她。
“不脱衣服我怎么给你处理伤口?”岺子谦轻轻瞥她一眼,不冷不热地淡淡说道。
“如果我坚持不脱,你又要用岚妈来威胁我,对吗?”岺紫迪极尽鄙夷地回视着他,蔑然冷笑道。
岺子谦微不可见地拧了拧眉,神色淡漠地盯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抿唇不语,默认。
唇角一勾,岺紫迪极尽嘲讽地讥笑一声,然后一边极冷极冷地盯着他的双眼,一边缓缓抬手,自己脱。
衣扣,一颗接着一颗被缓缓解开,白~皙胜雪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不消片刻,她便将衣服脱下,只剩一件神秘又性~感的黑色文胸……
黑与白的对比,强烈刺激着男人的眼球,岺子谦暗暗咬紧牙根,虽然知道此刻很不合时宜,可是该死的,他居然……想她了。
那些销~魂蚀骨的夜晚,那些抵死缠~绵的瞬间,无一不在他的脑海里盘旋,他不是重欲之人,可每次面对她的时候,就只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暗暗磨了磨牙,岺子谦强制性地将心底那股突然腾升起来的欲~望狠狠压制下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起小女人的手臂,拧眉看着她血迹斑斑的伤口,强忍着心疼开始为她清洗和上药。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小心,隐隐约约透着一丝怜惜与宠溺,明明是很熟悉很温馨的感觉,可是此刻却让岺紫迪倍觉讽刺。
眼前的男人,她深深爱着,却从未看清过他的真面目,他阴晴不定忽冷忽热,轻易便将她的情绪掌控,任她费劲全力也挣脱不出他的束缚。他利用她,伤害她,到头来却让她连痛痛快快恨他一场都那么困难。
终于,手背上的伤口处理完毕,而她也已经~痛得冷汗淋漓,小~脸苍白如纸,狠狠咬着唇隐忍痛楚的小模样我见犹怜。
岺子谦轻轻掐着她的双肩半强迫地将她转过身去,微拧着眉查看她背上的鞭痕。她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呆呆地坐着,任凭他摆布。
丑陋的鞭痕,布满整个背脊,一条条交错在一起,伤口虽不算很深,但痕迹……只怕会留一辈子。
修~长完美的手指,极尽怜惜地轻触那让人触目惊心的伤痕,微凉的指尖沿着微微红肿的伤痕轻轻油走,像是企图用轻抚来消除这些碍眼的痕迹。
感觉到他指尖上的凉意,她没躲,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下,接着她听到他伸手在外套口袋里摸索的声音,然后,他的指尖蘸着清凉的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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