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似乎也是听出了一些端倪,“你是说,她既要利用了云清儿为齐王铺路,又不愿让她常伴齐王左右?”
“没错!在凤荷看来,她和齐王要的,不过就是安国公府的支持罢了!若是云清儿嫁入齐王府后,能生下一儿半女,而在她生产之时,再出现什么难道之类的问题,那是轻而易举的!而她因为一直都有服食鸩毒,所以,她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不可能就会是个健康的,无论如何,也算是云家和南宫家的血脉,有了这丝血脉,那么,安国公府,便与齐王府有着纠缠不清的关系了!即便是他们在后面不会再相助于齐王,可是倒戈相向的可能,却是绝对不会有的!”
“天哪!不过就是一杯鸩毒,你竟是能想到这些?”无崖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倾城却是笑了笑,“最毒不过妇人心!看来,这位凤荷小姐,对于齐王,还真是爱入骨髓呀!”
“好狠毒的心思!这个凤荷,就不怕被人发现了?”
“发现了又如何?那个叫小玉的已经死了,而联系府医的,也一直都是小玉,至于她的毒是从何处来的,你以为,凭着安国公府,真的能查得出来?若是小玉还活着,那么,顺藤摸瓜,也许还能牵扯到了安逸候府上,可是现在。难了!”
无崖看着一脸惋惜地洛倾城,突然就有些不解道,“你为何不设法救下小玉?”
“今日因为我无意中的一件事,让安国公府察觉到了云清儿中毒,这已经是不妥了。若是皇后的疑心稍重一些,自然就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不过还好,安国公府那么多双眼睛,眼睁睁地看着我被吓得魂不守舍地离开了安国公府,应该不会让人生疑了。”
“那现在怎么办?”
“找人盯着凤荷,记住,只是盯着,其它的,什么也不要做。看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眼下,她应该还不会察觉到自己被我们盯上了。”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人过去盯着了。她今日也收到了安国公府的消息,神色有些异常。”
“那是肯定的!便是装的再像,做贼心虚这个道理,也是适用在任何人的身上的。”倾城说完,不由得想起了那日夜墨来对自己的提醒,低喃了一句,“看来他说的没错,安逸候府,果然是块儿难啃的骨头。”
“谁?”
倾城甩了甩头,似乎是有些烦燥,“还能是谁?凤荷是府上唯一的嫡女,那么,她与府上的其它姐妹关系处的如何?”
“不好。虽然是凤荷一直是以柔弱示人,外人也许不清楚,可是与她一起生活在同一片屋檐下的那些庶小姐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她的脾性?”
倾城抿了抿唇,“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没有我的吩咐,暂时就什么也不做,只是盯着该盯的人,我再好好想想。”
无崖看了她一眼,有些嫌弃道,“死丫头,你又拿我的凝玉露当什么桂花油用吗?”
“哪有?”话音刚落,一对上了无崖那有些阴森森的眼神,立马又很没有骨气地表示自己错了。“好吧,我的确是用了一些。因为很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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