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花痴了?”
乔小安当场抗议,松开了他的脖子,身子往后退了退,靠在餐椅上嘟哝着,“我又没有当场非礼你,哪叫花痴。”
当时的情形是那样的,她非要说他是一号专车的司机,还说连个司机都这么帅。
那又醉又迷离的眼神,直落在他身上打量了许久,许久。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妖孽般的男人,连目光都想把他吃了。
明显的,是花痴的眼神。
乔小安继续辩解,“我当时不花痴你,现在想花痴,而且还是持证上岗,明正言顺。”
“午饭还吃吗?”云墨剥好一只虾,塞进她嘴里,“废话越来越多。”
嚼着嘴里他喂来的虾,明明还是平日的虾,可是味道却不同,越嚼越香。
“陈医生说,你是风寒感冒,扁桃体有些发炎,这些天就不许再吃辣椒。”
“所以你吩咐吴妈把饭菜做得清淡一点?”
“……”他不答,继续剥着虾。
“阿墨,我把戒指弄丢时,你很生气吧。”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我是圣人吗?”
一只白灼青虾在他手里,被剥得干干净净的,连虾尾,他都把它掐掉了,递到她的碗里,又去剥另一只。
他的指甲干净而透亮,不长,刚好齐着手指,可是剥着虾时轻松而容易,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往她的碗里放了好几只虾。
然后,拿着纸巾擦了擦手。
见她不吱声,这才又自问自答道,“那是婚戒,戴了九天你就把它弄丢了,我若是不生气,那我也不会对这桩婚姻这么重视。”
她咬着半只虾,满脸写着感动,“阿墨,我错了。”
“罢了,还好失而复得。”
她小嘴一扬,荡起欢喜的弧度,“那也是你辛辛苦苦找回来的。”
“这一次好好戴着,别弄丢了。”他皱眉想了想,突然又改口,“就算情非得已,不是你故意弄丢的,但至少别这么快。哪有刚戴着戒指没几天,就弄丢的。”
她点头,“是,是我大意了,我有错。”
他又说,好好吃饭。
“遵命。”于是,大口大口的扒饭,却还是不忘了和他聊天,“阿墨,你说晚上要让两边的老人一起去御宴吃晚饭?”
他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洗手,“嗯。”
“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他已经走到了洗手间的门口,声音从远处飘过来,却依旧清晰入耳,“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想让他们聚一聚,让他们拿个主意。”
“什么事啊?”乔小安张望着洗手间的门口,听闻里面传来清浅的流水声,“不能先告诉我吗?”
这时,他洗完手,风度翩翩的走出来,重新坐回了她的身边,“你先把肚子给填饱,别整天都跟个发问机似的。”
吃过了午饭,两人一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乔小安脱了鞋,头枕在他的腿上,抱着一颗抱枕,望着天花板上吊着的那盏水晶灯。
“阿墨,下午你不去公司吗?”
“两点前到公司,还早。”
他垂头望着她,指腹落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拂了拂那几丝碎发,让她觉得似有一阵电流流过。
便不眨一眼的望过去,看见他棱角分明的脸,看见他明亮如琥珀的眸子,还有他长长的睫毛,薄而性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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