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是了",我点点头,"那个疯了的是命大,也是咒体暂时放了他一马而已。它利用那个人跟你朋友说那些话,等于设了一个圈套,等你去济南之后,那咒体也就跟上了你,继续要你手下的命。"
"跟上了我?"安龙一愣,"它......它是鬼么?"
我看他一眼,"黑魂术初期只能在施术者周围三百里内起作用,所以那些人先中了招。如果你不去济南,那咒体就没法来北京,自然也就无法作用在你手下的身上了。"
"那这么说......"安庆东看看安龙,"老皮之后,不就是我了么?"
"小林爷,那现在怎么办?"安龙心神俱乱,六神无主。
我看看安庆东,"你说实话,你们去找李青檀的时候,真的扑空了么?"
"真的!那房子里没人,我们翻了一通,然后就走了",安庆东说。
"你们当时在她房间里,是不是说对她很不尊重的话?"我问。
安庆东一怔,"呃......是......是说了点......"
"说的什么,重复一遍",我盯着他。
他低下头,"他们说,可惜这小娘们儿跑了,不然逮住她,先轮了,爽够了再交给日本人去拍AV,或者卖到东南亚窑子里去赚外快......"
我笑了,笑的很冷。
"小林爷,这个......他们都是粗人,平时就那么说惯了,无心的",安龙解释。
"言者无心,听者未必无心",叶欢看看他俩,"这话有点太过分了,也难怪人家跟你们没完了。"
"我们就是说说,也没做什么呀......"安庆东无助的看着我们。
"你们翻她的房间时,是不是找到了她的衣物",我说,"实话实说吧,你们拿那衣服做什么了?"
安庆东吓的一哆嗦,"那......那不是我做的,是他们做的!"
"你快说,做什么了!"安龙很着急。木司木号。
"他们......他们翻出了她的一件外套,然后......"安庆东汗下来了,"我没做,是他们做的,我们的人没那样!"
"做什么了?"我冷冷的问。
"他们把她内衣撕碎了,然后往上面撒尿......"
"撒尿的时候说了什么?"
"他们说,听说这小娘们儿很邪性,懂什么巫术,那就用哥几个的尿来给她......避避邪......"安庆东怯生生的看我一眼,不敢说了。
"难怪人家要弄死你们",我无奈的一笑,"你们犯了大忌讳了,人家只杀你们,没让你们断子绝孙,算是不错的了。"
"小林爷,您救救我,我们真不是故意的",安庆东吓的快哭了,"都是年轻人,平时嘴上不干净惯了,见着个漂亮姑娘,说几句脏口也是稀松平常的,所以谁也没在意这个啊!"
"你们调戏别人,人家也只能忍了",我说,"可这次你们调戏的是一个很厉害的女巫师,她取人性命易如反掌,人家干吗要忍你们?"
"这......"安庆东哑口无言。
"小林爷,他们满嘴胡吣,罪有应得!"安龙说,"可庆东没那么做,他要是因为这个丢了性命,那也太不值得了。您赶紧说说,怎么能救他吧,如果钱不够您说话,我立马给您补上!"
我叹了口气,"不管这事是不是李青檀做的,我帮他就是跟人家对着干,就是结梁子,我是真不想这么做。"
"这事肯定是李姑娘干的,我请来那老头也说了,就是她,她是个千年女妖啊!"安龙激动得说。
我看他一眼,"千年女妖?安总,您没事吧?"
"是那个老头这么说的,不是我说的",安龙看我眼神不对,赶紧改口。
"林卓,别说这些了,既然答应了要救人,那就要言出必行",叶欢说,"至于这其中的是非曲折,等回头再从长计议吧。"
"好吧",我看看安庆东,"说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我是92年六月初三下午两点出生的",安庆东赶紧说。
我掐指一算,心里大概有数了,"你今年有桃花劫,必然要因为女人而过一次鬼门关。现在那个咒体也已经开始准备盯你了,如果我推算的没错的话,今夜三点半以后它就会盯上你,然后明天下午就会发凶,要你的命。"
"那该怎么办?"安龙问。
"我只能告诉你一个方法,能不能行就看你的造化了",我说,"你一会找几个人,找个酒吧去喝酒,记住,一定是人多的地方。你今晚要管住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调戏陌生女孩,但如果碰上熟悉的姑娘而她恰巧又穿了白衣服,一定要请她喝杯酒,如果她肯喝,那你或许就有机会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