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打完,陈建民擦着汗走向苏心蕾,苏心蕾泛着笑意迎接着陈建民的到来。
“你也玩老年人的运动。”陈建民走到她跟前笑吟吟道,那出过汗的脸色,让他年轻了几岁。
“爸,我也就是玩玩而已,我觉的吧!太极太高深了,我们年轻人无法读懂,所以看你打的如此好,我就学学,说不定以后能派上用场。有时候我觉的我的跆拳道不够用,老被人欺负,学了太极,说不定能耍上两招,以后出去也能威震威震。”苏心蕾附着鬼灵精怪的表情笑道。
“哈哈,不错,老爸也特喜欢威震威震别人,不过这只是老年人缎练身体的一种运动而已,你千万别把它看做是电视上那些高深武功太极哈!”陈建民亦学着她的语气道。
“哈哈,爸其实在我理解来看,不管哪儿的太极它都是一门学问,看你怎么看待吧!”苏心蕾一副老成的口气。
“这话说的没错,看你怎么看待,就像一件事情,你不单要看到它好的一面,也要看到它不好的面。”陈建民道。
“嗯。”苏心蕾没想到太极,竟然被她与父亲扯到看待事物上去了,两人果真是父女。
“我们走走吧!”陈建民对着苏心蕾笑道。
“嗯。”苏心蕾点头应着,接着往前走去。
两人在这个空气清新的花园里静静行走着,阵阵清凉的微风吹来,甚为舒适,心也变的舒敞。片刻,伴着微风,传来陈建民温润的声音。
“蕾蕾,迟轩然最近怎么样?”
“还是那样,现在做复健,一会还要陪他去做复健。”苏心蕾应道,眸光却落在花园的花草上,看着它们在风中自由的摇摆,接着又传来陈建民的声音。
“其实迟轩然也车祸的事你也不必太在意,这不是你的责任,如果迟轩然拿这要求你做一些事的话,可见他是另有目的。”
苏心蕾叹道:“爸,我也知道他这样做是有些不好,但是他确实也是因为我的拒绝而伤心,以至出了车祸,这点怎么也撇不了,所以现在我只想让他的腿康复,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这一声叹,随着风飘去,慢慢分散在苍穹里,没有一点余音。
陈建民望了她一眼,“蕾蕾,爸也不劝你什么,只是告诉你,不要太委曲自个,你虽然不说,但我知道你心里喜欢的是司徒昱,司徒昱对你的情意我亦也看的出来,所在千万别因为迟轩然腿的事而做出一些决定让自已悔恨终身。”
陈建民的话中有话,但此时苏心蕾却没有深想,因为说到迟轩然的事,她意识里会油然而生出一股无力感,鸵鸟的心态即时跑了出来,她不想去触碰。
只是附和应了一声:“嗯,爸,我知道。”
陈建民的视线亦也落在中国式的花园里,脸上生出淡然的光芒,语气亦也淡然。
“你看,这花园一派祥和,在这个秋初,花园不显颓废,虽然到了冬天,它会凋败,但是春天一到,它又逢勃生长,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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