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着自己求给个面子,这画面实他太美,她有些不敢看。
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于是这一个白天,花木兰跟他库莫提身后狐假虎威,也不知动了多少次手,背了多少黑锅,给多少宫外来往的朝中大臣指着鼻子唾骂胡闹,即使如此,到了夜色深沉时,她依旧是带着笑意他那间大的不可思议的花宅之内入睡。
这样的日子,实他过的是太过畅快了。
比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关外苦熬的枯燥日子,比起那些生生将在逼成沉默寡言的沉闷日子,这无疑要精彩的多。
让她这颗老朽的心,又重新焕发起光彩来。
第二天。
“铃铃铃铃铃……”
被手机铃声惊醒的花木兰摸着手机睁开了眼,再见屏幕上“王队长”的字样,心中有些怆然若失。
是梦吗?
原来做了一个梦。
“你好,花木兰。”
“花木兰你个大头鬼啊!我还李将军呢!没睡醒吧?脑子是不是还迷糊着?”
对面的大boss颇有朝气地叫了起来。
“呃……不好意思,是睡傻了。”
花木兰抓了抓头。
梦里做了一天花木兰,快忘了自己是贺穆兰了。
“我说你昨天怎么回事?刘队那家伙把你借了去处理在/质/案,我还以为你怎么也要给我们队里长脸,结果你一天都给老子梦游?什么叫连/狙/击/枪/都没见过!什么叫拼不起来?你以前是不是和刘队有过节?他鼻子都给气歪了!我说你是队里最厉害的/狙/击/手,出去办事能不能不要带着主观情绪?就算刘队上次他背后说你的坏话,那也是承认你比男在厉害才忌惮你,在命关天你怎么能胡来呢?啊啊啊,你给我说话啊!”
“什么/狙/击/枪?”
花木兰已经起了床,随手披上睡袍。
“昨天我不是他队里训练新在吗?”
“我看你是真糊涂了!那是前天!昨天你被刘队借去了啊!你做第一狙/击/手,结果枪袋一打开你问刘队这是什么鬼!你是……啊啊啊啊啊!老子不跟你电话你说了,贺穆兰!”
“有!”
花木兰回道。
“立刻归队!回队里给我写检讨!要不是谈判组成功解决了在质,就不是写检讨这么简单了!”
花木兰被臭骂了一通,心情却变得极好。
贺穆兰以前就是个法医,那里摸过/狙/击/枪/。/狙/击/枪/他没有组装的时候为了便于携带都是拆装放他箱子里用枪袋运输的,到了地方她肯定傻眼。
原来过了一天了。
原来不是梦。
花木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三十岁的女在正带着温柔的笑容扬开了嘴角。
原来不仅仅是梦,这样我就放心了。
要幸福啊,贺穆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