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莫要忘记,这些银子,可是都背着利息的?另外,冬税即将入库,这点不假。诚然那些微薄的税收,却要应付到八月份才能收到夏税。若用去赈灾,王公大臣的俸禄从何而来?修整黄河的钱从何而来?整顿军备的钱?从何而来?”
刘枕明一脸哀怨的神色:“我刘枕明奉朝廷之命当这个户部尚书一职,管理着国库。然而大家却是不理解当家的苦啊,都只知道这个伸手要一百万两,那个张嘴就是三百万两。哪里知道我刘枕明,恨不得将家私渡用,都添补上去。”
“刘爱卿,确实委屈你了。”我装模作样的安慰道。
“皇上,有您老这一句话,微臣就算是愁死,累死。也不会皱半下眉头。”刘枕明,顿时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那以刘大人的意思,这赈灾款项是不拨了?”杨居正阴沉着脸,挥下袖子,恨然道:“如此,就让那些难民都冻死,饿死好了。反正在你户籍管理之下,有近四千万的百姓,死个几十万怕什么?”
“杨大人怕是误会刘大人了。”在一旁半天不作声的陶迁,却出列说道:“刘大人既然说出这番话来,定然有其的打算和道理。杨大人何不等刘大人说完之后,再做评判呢?”
“哼。”杨居正讶然于向来与刘枕明不和的陶迁,会出来替他说话,迅即便又不屑道:“想不到堂堂清廉著称的陶大人,竟然与刘枕明站在了一条阵线上,狼狈为歼了?君昏臣庸,*秽乱,吾朝危矣。”
“大胆。”我重重地在金龙椅上一拍,站起身来。指着杨居正喝骂道:“杨居正,你说话清楚点。”
岂料,杨居正却丝毫不惧。仰首挺胸道:“皇上,武死战,文死谏。就算今曰要杀头,臣也要说上一句。若再放任刘枕明如此歼佞小人横行于朝堂之上,吾朝距灭亡不久矣。”
“好,好。”我气得连连发抖,这等文人,自诩傲骨铮铮,两袖清风。然却一副死脑筋,不懂得任何变通之法。却又喜欢在关键时刻来个什么文死谏之类的愚蠢行为。
“朕不会杀你。朕倒是要你活得好好的,看看到底大吴皇朝,会不会如你所说,灭亡不久矣。”我恨声道:“好一句君昏臣庸,*秽乱,吾朝危矣。朕今曰就为了你这句话,抽你。”
说着,我大声道:“来人,给朕将诬蔑本皇的罪臣杨居正拿下。”
守候在殿外的御前侍卫,立即纷纷冲了进来,将杨居正按倒在地上。
我窜下高堂,径直来到杨居正的面前,强压着怒气道:“杨居正,想来你对朕不满已经很久了吧?是不是想借今曰发作啊?”
杨居正面色一凛,恨声道:“为君者,其身不正,何以治天下。你这个昏君,微服瓢记不说。连后宫之内,也被你弄得乌烟瘴气。”
“打。”我阴冷地说道。
御前侍卫,忙将其架住,狠狠地在他脸上抽打起来。
啪啪之声,在空旷的金銮殿中,回响不已。我压制着怒气道:“好你个杨居正,朕倒底怎么个银乱*了?”
“你这个昏君,暴君,银君。”杨居正嘴角留着血,狠狠地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些肮脏事情,我杨居正说出来,都污了我的口。天下黎民百姓,都会看着你怎么做一个亡国之君的。”
我心中一凛,难道是我和太后的事情,东窗事发了?没有道理啊?这事情,没有几个人知晓啊?但是,我若是怎么和自己的女人乱搞,他也无法说我秽乱*的。杨居正,这次是你自己要找死的。
“拖下去,打入天牢。”我阴冷地挥手道。
御前侍卫领旨,立即将杨居正拖了下去。那杨居正却是浑然不惧,仍旧哈哈大笑,嘴里胡言乱语不已。还好他自诩傲骨,不肯说出那[***]两字,但是言语之间,若有所指。一些不明真相的大臣们,脸上都露出了猜测的神情。
今天这朝,我看也无法开了。自己挥了一挥袖子,往中和殿走去,不满道:“退朝。”
妈的,好好的一件事情,却被这杨居正搞砸了。
出得中和殿,径直去了慈宁宫。太后见我神色难看,忙让我进了左暖阁内,焦虑问道:“皇上,出什么事情了?”
“婉文,立即撤查你这里所有的太监宫女。”我阴冷地说道:“我们的事情,很有可能已经传出去了。”
“啊?”太后也神情紧张的掩嘴娇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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