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耽搁。
回到房间,有些头疼,将房间的窗子打开吹了吹风,也并没能驱散心里的那份烦躁。
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串在一起,却始终没有缕出什么头绪,总觉得有一张大手,在暗中搅动着一切,而她却只能被动的行动。
没多久,小盛子便赶了回来:“主子。”
虞挽歌也没转身,轻声道:“查的怎么样了?”
“主子,冯莺这两日吃的用的东西奴才基本都检查过了,并没有发现带毒的东西。”小盛子开口。
“嗯,那大夫给冯莺开的药,她喝了么?”虞挽歌道。
小盛子凑上前道:“似乎是没喝,奴才听人说,今日这三小姐时不时的便会发起脾气,甚至是偶尔哭闹着,真巧两次送过去的药,都被她给砸了,便是下人重新熬制过来,她也没喝。”
虞挽歌心下微沉,如此说来,只要不是太过巧合,这使双目失明的毒是冯莺自愿服下的了?她想要自己失明,所以才会拒绝服下今日大夫为她开的药,可是,这冯莺到底想干什么呢?
“主子是怀疑这冯莺有问题?”小盛子轻声问道。
如今这冯府中的局面让他也有些晕头转向,实在是摸不清头脑,自己的主子可是几次三番帮着冯莺,这冯莺为何又故意中毒,是想要干什么?
“主子,监视青蛇那边的人传来了消息。”
“哦?传来什么消息?”虞挽歌有些诧异,转过身,目光落在小盛子身上。
小盛子上前一步,轻声道:“今日那宅子里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前往了明瑞王爷的府上。”
“明瑞王爷?”虞挽歌首先想到的是那日在桔阳城时遇见的那有些疯癫的少年。
小盛子对上虞挽歌的目光点点头:“因为青蛇武功深不可测,我们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只敢远远的张望着,基本确定他是进了明瑞王爷的府上。”
“只有他一人?”虞挽歌继续问道。
“只有他一人,从王府的后门进去的。”
半晌后,虞挽歌开口道:“明日给明瑞王府送上拜帖,就说我要拜见明瑞王妃。”
“主子是想去探探究竟?”
“如今一切都朦胧不清,根本就无处下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线索,若是不去探上一探,要何时才能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昭然于天下。”虞挽歌开口道。
次日下午,虞挽歌派人给冯莺送了消息,打算带她前往西郊。
毕竟不管冯莺到底存了怎样的心思,总要看一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才能知道,这样一味的揣测未必就能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
小盛子在冯府后门处备好了马车,支开了冯夫人,并让丫鬟转告,虞挽歌带着冯莺从冯府的后门走了出去。
一路搀扶着冯莺,走的倒是也不快,显然冯莺还十分不适应如今的生活,没走一步都十分不踏实,紧紧的抓着虞挽歌的手腕。
“你只管放心跟着我向前走就是,若是前面有什么东西我会开口提醒你的。”虞挽歌开口道。
“那就多谢于夫人了。”冯莺开口道谢。
纵然如此,虞挽歌却还是发现,冯莺似乎并并不十分相信自己,她不知道这是人眼盲之后的本能,还是因为冯莺内心深处对自己怀有芥蒂。
“啊!”许是走的太急,冯莺一个不小心,身子向下坠去,虞挽歌一把将她撑住:“都说了不用急,冯夫人一时半会是不会发现的。”
冯莺的手正巧握住了虞挽歌手上的蓝宝金镯,有些尴尬的道:“夫人手上这金镯一定是花的大价钱来的。”
虞挽歌一愣,自己手上这镯子是父兄送给自己的,意义并非能够用钱来衡量的:“这桌子对我意义非凡,乃是故人相送。”
“那日偶然瞧见了一眼,当真是金若流云,宝若星河。”
虞挽歌笑了笑,没有继续开口。
冯莺却是继续道:“夫人一身的珠玉皆非凡品,贵府的老爷一定是极其宠爱夫人的,也不知日后我能否有夫人这般好命,还能不能嫁到韩府中去。”
虞挽歌同冯莺寒暄着,没多久,两人便出了冯府,上了马车。
小盛子在前面赶车,数名暗卫在暗中随行保护,一行人一路向西郊驶去。
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夕阳西下,橘色的光洒满了天水城的街道,为这座肃杀的城市增添了一抹暖意。
几人到达西郊的时候,夕阳已经同远处的山头持平,就要彻底沉睡。
而西郊这一带,虽然发生了灭口的事情,却因为是通往许多要塞之地的必经之路,倒也还是有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匆匆赶路。
只是当日红红火火的客栈,如今却已经变成一片焦黑。
小盛子将虞挽歌扶下车,并不太想去管冯莺,在他看来,自家主子一心为她着想,想要帮冯季查明真相,可这个女人却不知是安的什么心,这让他十分不喜。
见着小盛子也不动弹,虞挽歌只好自己扶着冯莺下车,小盛子见此,咬咬牙:“主子,您还是去歇着吧,这让奴才来吧。”
虞挽歌也没拒绝,率先打量起西郊这一处的地界。
这里同当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这一家客栈独大,不同的是,这家客栈如今也化为焦炭,让来往的行人再无处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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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了点炒年糕,吃的我好生难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