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雅清的脑袋凑上来,双眸迷离诱人,可是现在欧阳明轩完全没心情要她了。
楚雅清疑惑的眼神带着丝丝的担忧,“是不是我弄疼你那里了?”
她整个人这样压下去,多少都会弄疼他吧?
毕竟,那是肉做的嘛。
欧阳明轩精致的脸极是阴沉,低骂:“我那里坚固得很!就凭你也能弄疼它?”
就凭她压在他身上就会弄疼它?以后他在她面前,如何立尊严和威严?
“不是那里疼,你脸怎么那么臭?还要掐死儿子。”楚雅清更是不解了。
“玻璃……该死的。”欧阳明轩低吼,哪里不扎,刚好扎在他屁|股上,痛就罢了,这让他根本就不能再继续要她了。
“玻璃……啊!”楚雅清刚是疑惑,后来突然想起来了是怎么回来了,看到欧阳明轩臭臭的脸,想笑的她还是用双手捂住嘴巴,硬生生地把笑意憋住。
天啊,欧阳明轩,你不会这么倒霉吧?
“扎伤哪里?”楚雅清问道,其实她很心疼他的,看他脸那么臭,一定很痛,不会又是扎到后脑勺吧?
想到这,楚雅清有些担心,想要扶他坐起来检查他的伤势。
刚扶他坐起来,欧阳明轩就从床上跳起来,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抱着后面,阴鸷地瞪着楚雅清。
该死,玻璃扎进他屁|股,扶他坐起来,不是让玻璃扎得更深吗?
痛死他了!
“你这是做什么?我想看看玻璃扎伤你哪里,你看你那表情,要把我吃掉吗?”楚雅清翻白眼说道,走过来,在他头上和背上检查,“是不是伤到后脑?弯下腰,让我看看。”
“你的屁|股才长到头上!”欧阳明轩尴尬地低吼,还需要检查伤在哪里吗?没看到他双手捂着屁|股吗?
“呃……”摸他后脑的双手顿住,楚雅清被他这句话雷到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低下眼帘,看着他双掌紧紧地捂住左边的大西瓜,先是微愣,然后是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
***,太搞笑了吧?
这玻璃真会选地方,哪里不扎,偏偏要往扎他的大西瓜。
楚雅清边笑边想起司徒嫣儿的话,欧阳明航对她强行时,她也是抓起刺猬扎对方的大西瓜。
姓欧阳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倒霉?碰女人时,都会被伤到屁|股?
欧阳明轩气得倏地转过身,整个脸都阴霾得吓人,目光阴沉地瞪着她:“有那么好笑吗?”
该死的,这是他这一生中,遇到最尴尬的事情,比帮她挑选卫生金还要尴尬!
“你不觉得好笑吗?”楚雅清抬眸,眸光如湖水清澈见底,模样有些清纯,偏偏她的脸色粉嫩如红苹果,嘴唇被残留他的吻痕,有些红肿,非常性感,非常诱人。
欧阳明轩喉结上下一滑,眸光幽暗,该死的,为什么要扎伤屁|股,不然他还可以继续要她。
现在弄成这样,他不可能还跟她继续吧?
难道屁|股鲜血淋淋地跟她做?
或者是包扎好后,屁|股上贴着大块的白纱布,再继续?
抽动时,那白纱布也跟着晃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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