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需要一个多小时,菲菲现在清醒过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的,你就用湿布经常给她擦擦额头就行了。记得偶尔跟她聊句天儿。”
表姐应声记住。
我跨上竹篓,捎上了三瓶水回去,那只水手刀,则留在这里给我表姐防身了。
因为我赶着脚步,所以这一趟回程走得就特别快,二十多分钟,就见到苏舞两人了。
两人见只是我一个人回来,张望了半天,也不见我表姐出现在后头。脸色就有些揣测与惊慌了,各自对我问了一句。
“乐乐,表姐呢?”
“小余,你表姐呢?”
我笑道:“她没事儿。”又从竹篓里递了两瓶水过去给她们,道:“肯定渴得不行了吧,快喝了,喝了跟我走。”
两人分别接过了手,却没拧开瓶盖来喝,而是焦急地问道:“(你)表姐怎么不跟你一块儿回来,她到底怎么了?”
真没法儿,这女人就是爱瞎想。
我只好给两人做起解释:“我表姐真没事,我们在水源那边,遇到一个落难的乘客,中暑昏迷了,我表姐现在正在那边照顾她,我则回来接你俩过去。咱们今晚要在那边扎营了,这里不行,这里没水源。”
两人听了,这才放下一颗高悬着的心。
苏舞埋怨地瞪了我一眼:“死乐乐,不解释清楚,你可吓死人了。”
我嘿嘿一笑,催了句:“你们快点喝水,路有点远,咱们要赶快一点儿。”
苏舞畅快地喝了几口,趁间歇的工夫,又问我:“是什么落难者呀,给晒中暑了?”
孙莉晴则更加的激动,紧抓着手中的瓶子,颤着声儿问:“那是不是……是不是我家天天?啊,小余?”
这女人……唉,真是太执着了。
我摇头道:“不是的孙姐,那是一个小女孩。叫做菲菲的。”
我趁两人喝水的工夫,又把地上倒出来的物品,重新装回到竹篓里,然后带上两人赶路。
苏舞两人一路上听了我的详细解释。回了去,就迫不及待地去看那个小丫头。
我则拿个空瓶子,装了一些蜂蜜,去小溪边兑些干净的清水。
我表姐也跟了过来,蹲在我旁边道:“刚才我跟菲菲聊了一下,这小丫头不太对劲呀,她是逃出来。”
我听不明白:“什么逃出来?”
表姐道:“她原本是跟其他落难者在一起的,但受到对方的排挤欺负,所以自己逃了出来。具体是怎样,我看她说话挺吃力的,也就没有细问。”
我听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力晃着手中的瓶子,让蜂蜜融化在水里,道:“那不急,等她精神起来了再问不迟。”
我走回去,把苏舞和孙莉晴驱开,举着瓶子对菲菲道:“菲菲,你肚子饿,先喝一点蜂蜜水吧,喝了就有精神了。”
菲菲眼神有点儿呆滞,看来还是没在饥饿与炎热中缓过劲儿来,对着我动了动那眼皮,算是回答。
我把她扶坐起来,将蜂蜜水慢慢倒些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