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后宫不得干政,太后都敢违背,锦云说两句话又为何不可?今日若是我爹只用来六名暗卫参加比试,两位将军会取消比试吗?这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做法,实在令人鄙夷,做人该堂堂正正,就像我爹一般,做了就是做了,堂堂正正!”
叶连暮坐在那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怎么突然站了出来,还把矛头直指太后,胆子真不小,就听右相大笑道,“说的不错!”
锦云望着叶容痕,“皇上,比试定夺帅印是早前定下的,给了这些将军足够的时间准备,若是他们清白,取消我爹一方士兵参赛资格,我都无异议,但是大家都一样,就别说什么谁无耻的话了,大家都一样无耻,要么比试,要么把帅印给我爹,一支无敌的军队要有无敌的人来领导,几位将军连作弊都畏首畏尾,在爹面前,根本不够瞧。”
沐将军和李将军顿时色变,“你一个女流之辈,也敢指责我等,我等杀敌沙场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锦云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令牌,碧玉剔透,上面画着马,锦云笑道,“前些时候,云暮阁买马的事,几位将军应该都听说过,现在三万匹马全在云暮阁手里,朝廷没有支付一个铜板,这批马最终是否交给朝廷,由云暮阁说了算,如今这三万匹马在我的手里,几位将军觉得我有没有说话的资格?”
叶容痕挑了下眉头,望着叶连暮,叶连暮起身回道,“臣未能说服云暮阁,云暮阁将令牌交给了内子。”
本来,锦云是想直接让朝廷把马牵走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先自己养着,理直气壮的占一大块地跑马,到时候死乞白赖不还给朝廷了,免得到时候朝廷无钱还,云暮阁血本无归。
李将军沉眉,“云暮阁一介商家,也想插手过问朝中之事?”
锦云拿着令牌,“若是不过问,三万匹马指望朝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筹集齐,听说朝廷买了一万匹马,最后生意都谈崩了,跑云暮阁来了是也不是?”
李将军语塞,愤愤然坐下,“朝堂大事,竟然由个女子出来指手画脚,将我等男儿置于何地!”
锦云鼓了下腮帮子,右相哼道,“老夫的女儿不输男儿!”
叶容痕不明白锦云在做什么,问道,“三万战马的事,云暮阁说什么?”
锦云耸肩,“云暮阁连令牌都交给我了,自然是我把令牌交给谁都行,我是我爹的女儿,皇上总不能让我把令牌交给别人吧?”
叶容痕差点吐血,不是这样的啊!
太后气的嘴皮都在哆嗦,“皇上,朝廷会买战马,是谁交给云暮阁购买的?”
叶容痕不悦道,“是朕,当初朕只是让云暮阁想办法买一万匹马,没想到那么多人愿意用马匹与云暮阁做生意,甚至连朝廷谈妥的马匹都用来做生意了,致使云暮阁损失了不少,也因此惹怒了云暮阁,迟迟不肯交出战马。”
叶容痕都帮云暮阁解释了,原因不是云暮阁做的不对,是朝廷无能在前,连谈妥的马匹都跑了,这人还是太后你自己的人,你有何脸面来说战马的事?
沐将军不虞道,“云暮阁不交战马给朝廷,还以此要挟朝廷,是何用意?”
锦云坦然回道,“没别的意思,云暮阁是开门做生意的,一切利益自上,既然买了三万匹战马了,没有拿到钱,这批战马就得用来做点别的事,南舜物产丰富,盛产香木,铁骑将是一支无敌的军队,云暮阁希望从南舜买回香木的时候,能让铁骑护送一二,别的人她不放心,就这样简单。”
国公爷坐在那里,看着锦云,站在这么多文武大臣跟前,面容不惧,替自己争取利益,国公爷汗颜,亏得暮儿娶她的时候,大家说她胆小木讷,不会是因为胆子太大,右相成心替她遮掩才故意传出来的吧?
国公爷轻咳一声,道,“锦云,朝堂大事,你一个闺阁妇人不可过问,令牌交给暮儿,让他处理。”
锦云握着令牌,委屈道,“祖父,相公的心偏向皇上,我把令牌给他,他肯定直接给皇上,皇上又没权利亲自点将,这场比试连是否进行都不知道,那两位将军摆明了是不服我爹!”
锦云一番话说得大家吐血,十足十乖女儿一枚,连夫君在她心里都没父亲重要,右相坐在那里,嘚瑟的眉飞色舞,虽然知道自家女儿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十王爷忍不住站出来道,“喂喂喂,你那话什么意思,你鄙视我皇兄是不是,什么叫我皇兄没权利点将啊,皇兄,给她点一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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