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远不如宁三元。
“喂,你还没看够?”宁欣回头嗔怪般的看向李冥锐,他的目光太炙热,太浓烈了,宁欣想忽略都不成。
李冥锐笑道:“看不够,看一辈子都看不够。”
“花言巧语。”宁欣似喜似怒,明知道是花言巧语,可她就是喜欢听了。
“你知道我不说谎的。”
“你过来看看吧, 这是燕云飞骑行兵冲锋阵图。”
宁欣展开手中的画卷,李冥锐走到她身边,接住画卷的另一边,仔细观摩由十二幅画构成的画卷。
上面清晰的画着骑兵排列好的阵型,在每幅阵图旁边,都有几行小楷表明注解,李冥锐虽是举子,但更喜欢冲锋陷阵,韩地的男人没有不喜欢打仗的。
李冥锐如获至宝一般,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喃喃的说道:”宁大人是如何想到的?”
“不对啊,这样排开阵型的话,会窝后续骑兵后续的冲锋。”
“还能这样想?天才,宁大人真可谓是天才。”
小楷注解下有几处画着红线,宁欣看李冥锐整个人都像是要钻进画里面,指了指红线上的小楷,“这几处是父亲拿不准的地方。”
李冥锐目不转睛的盯着阵图,“你怎么会知道?”
“就是知道。”宁欣将手中的阵图完全交给他,“冲锋阵型如此排列,那是拿人命去填,为将者不可能不爱惜手下士兵的性命,即便是追求胜利的将领,也会记得将士的牺牲不怕,最重要得是牺牲得有价值。”
“燕云飞骑曾经名震天下,即便没有韩王铁幕保护,飞骑的死伤也不会太多。”
李冥锐抬头,对宁欣刮目相看,收好阵图,他蹿到了宁欣面前,眸子亮晶晶的说道:“心意相通,我们是天生一对。”
宁欣戳了戳被李冥锐抱在胸口的阵图,嗔道:“谁同你是天生一对?不害臊。”
李冥锐嘿嘿傻笑,眼前小巧的耳垂红得那般好看,“你的耳根子也会红啊...欧...”
揉了胸口,李冥锐道:“不疼。”
宁欣收回施暴的手肘,转身打开了另外的几口箱子,金银珠宝什么的是不用想了,宁三元不会将那些俗气的东西放到箱子里,不过宁欣却发现了一一尺见方的盒子里放着满满登登的银票,每一张银票都是一千两....
李冥锐瞄了一眼,低声道:“这一沓子银票也有十几万两吧。”
“十八万。”
“为什么?”
宁欣哪起一张银票,“日期是我生日,二九花嫁,一年一万,正好十八万。“
李冥锐摸了摸鼻子,眼看着宁欣感动得眼圈通红,心说,不愧是最温柔最浪漫的状元郎,存银子还这么多的讲究,“这些银票?”
“再清廉,他在江南盐政上为官五年,怎么可能两袖清风呢,水至清则无鱼,你往后为官,也要记住这一点,得能得的银子,祸国殃民掉脑袋的银子分文不能取。”
李冥锐郑重的点头:“以后我外放为官,记得再提醒我。”
“....”
宁欣突然有一种被老实人套牢的感觉,什么叫记得提醒他?抿嘴一笑:“在送官亭前,我会提醒你的。”
“我没说送官亭,这么重要的事儿,你得天天提醒我。”
李冥锐不敢看宁欣的反映,说都说了,也不用怕了,万一宁欣生气的话,他挨两下拳头也就挺过去了,从箱子里再取出一份画册,李冥锐展开后,愣住了:喃喃道:“我的娘。”
“什么东西?”宁欣顾不得顾不得生气,走到李冥锐跟前,“很重要?”
“你自己看。”李冥锐将画册给了宁欣。
“李冥锐...”宁欣看了一眼画册,羞红了脸庞,“你混蛋!”
“嫁妆必不可少的,**...”李冥锐远离宁欣几步,脸庞也是红的,眸子闪烁且躲闪不敢看宁欣,“是名家画的,看署名曾经是江南最有名的风流才子所画的,价值千金,不,千金都买不到。”
宁欣手中的出宫图是扔也不是,拿着也不是,两辈子什么都做过了,她害羞个什么劲儿?
宁三元...她该说放荡不羁的宁三元什么?开明?还是太细心了?
宁欣盖上了所有的箱子,说道:”你去找个人,把箱子搬走,我去看看福伯爷爷。”
“我去雇辆马车,这几口箱子我亲自搬走,这是宁三元给你准备的嫁妆,不能让别人碰。”
ps明天双更,宁欣要掀起大场面啦。宁三元会被江南百姓树碑立传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