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急报...”,一副军情紧急的样子,领着他们朝着吊桥的闸楼位置跑了过去。
一路上都通行无阻,可离右闸楼还有十来步的时候,穆猴儿等人便被呵斥住了。
孙夏亲兵伍长将穆猴儿等人挡在右闸楼之外:“站住,闸楼重地不得擅入!”
穆猴儿赶紧上前,朝着亲兵伍长拱手道:“哥哥,小人是赵大军侯手下队率,月前还请哥哥喝过酒呢,不认识小人了?”
亲兵伍长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长刀:“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那个猴儿嘛...不认识我早示警叫人了。”
穆猴儿见右闸楼只有孙夏五名亲兵看守,也不愿再多耽搁时间,朝着身后几名什长递了个眼神,边往前走,边笑着招呼道:“哥哥,通融下吧,我等借道过去向孙将军汇报军情,这二金哥哥拿去喝酒吧...”
亲兵伍长本想再次喝止穆猴儿靠近右闸楼,又顾虑着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更有二金孝敬钱,便默许了穆猴儿等六人再往前行进。
待手下什长走得距离其余几名亲兵更近了,穆猴儿扔给伍长二金,趁着他将要接住的片刻,冷不丁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膛,其余几个什长也趁机发难,就势拔出刀剑将在场亲兵全部砍杀。
穆猴儿吩咐一句:“莽牛一什斩断铁索,烧毁右闸楼,其余弟兄随我杀...”说完,带头往二十余步外的左闸楼冲去。
左闸楼也是孙夏的一伍亲兵看守,显然已经看到了这边的动作,连忙“当当当当”敲响示警信号,顿时有附近孙夏精兵朝着穆猴儿等人冲杀过来。
穆猴儿大吼一声,奋起一刀,将面前的亲兵伍长砍死,趁机激励手下弟兄:“杀进左闸楼,斩断另一根铁索!”
四十名悍卒在穆猴儿的带领下,和冲上来的黄巾贼兵展开了殊死搏杀,以伤亡十来人的带价,逐渐占住了右闸楼附近十步范围。穆猴儿喘着粗气的带着两个什长冲入闸楼,另两个什长带领其余弟兄利用闸楼附近狭窄的地势,死命挡住汹涌而来的攻杀。
“砍啊...快砍啊...”穆猴儿一边挥刀猛砍铁索,一边对两个什长鼓劲,两个什长也拼命朝着穆猴儿砍出的缺口一刀一刀使劲砍着。
“军侯,右闸楼的铁索断了!我看见铁索被莽牛扔到城墙之下了!”外面的一个什长冲进来朝着穆猴儿喊道:“莽牛也被孙夏杀死了,孙夏朝这边冲过来了。”
穆猴儿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铁索缺口使劲猛砍:“死命给我顶住,再要小半刻钟就好!”什长重重的答应了一声:“以命顶住!”便扭头朝外冲出去。
里面的两个什长不停挥刀,将刀口砍出了数不清的卷口和缺口,直到“乓”的一声又一把长刀应声断裂,赶紧换上备用的长刀继续接着猛砍。
一名什长埋怨道:“妈的,就没遇到使斧、使锤的贼兵,要是能抢来些硬家伙,也不用这些破刀一阵乱砍。”
另一名什长笑话他:“知足吧,有破刀砍就不错了,外面的弟兄抢刀容易嘛,抢来长矛看你怎么砍。”又向穆猴儿询问道:“头,直接松开绞盘,放下吊桥就是了,用得着咱费力砍铁索吗?”
穆猴儿依旧头也不抬的使劲砍着铁索:“贼兵再拉起来怎么办?弟兄们不就白死了吗!抓紧时间使劲砍啊!快断了...”
三人又是一阵猛砍,终于听得“啪”的一声,断开的那截铁索一下子“哗啦啦”的朝着城门方向飞速滑出去...
“军侯...铁索被孙夏拉住...啊...”外面传来先前进房禀报的那名什长的喊声以及惨叫声。
三人相视一眼,竟是同时怒吼了一声:“杀!”,拿起卷口的长刀朝房外冲了出去。
屋外已是尸横遍野,有黄巾贼兵的更有自家兄弟的。那孙夏一脚蹬着城墙,双手拉着铁索末端艰难的维持着吊桥暂时不落。
穆猴儿眼圈都红了,赶紧朝着两名什长吼道:“掩护我!”两名什长闻言朝着孙夏就挥刀冲杀过去,堪堪冲到孙夏面前就被周围的悍卒捅出了十多个窟窿。穆猴儿在中间不停突进砍杀,终于冲到孙夏面前后,用尽全身力气向孙夏砍去,却不防孙夏一个侧身闪就躲开了这一击,穆猴儿的长刀砍到了城墙之上,一下子断裂成两段。
穆猴儿干脆扔掉断刀,直接扑向了孙夏,用自己的牙齿朝着孙夏一口一口使劲咬了下去。孙夏疼得受不住,本能的吃痛便下意识想推开穆猴儿,一下子松开了拉住铁索的双手,铁索一下子“哗啦啦”的飞速滑落...
穆猴儿依然不管不顾的继续狂咬孙夏,惹得孙夏勃然大怒,直接双手拧断了他的脖颈,再提拎起尸体就往城下一抛。穆猴儿随着铁索一前一后的往城下飞速跌落,只听得“嗵”的一声,吊桥重重的放下到护城河之上,然后是“咚”的一声,穆猴儿落入了护城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