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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到眼角!
皇上一个眼色递过去,禁军统领便道:“面上有疤的,二皇子殿下和大皇子殿下跟前的人,都有,至于这么长疤的,臣没有见过,也有可能是暗卫死士之类的。”
三姨娘是周浚的三姨娘,劫持她,这样的事毕竟不是能拿到台面上的,自然也不会拍了明面上的属下去。
“去查。”皇上冷声吩咐下去。
禁军统领立刻执行。
“你去了大皇子府中,都做了什么?”皇上盯着三姨娘那张吓得冷汗直流的脸,道。
三姨娘喘着气道:“婢妾今儿早上天未亮到的大皇子殿下府中,有人安排婢妾在府中住下,却还没有见过大皇子殿下。”
皇上嘴角勾起一缕笑,“没见过大皇子,你如何判定,那就是大皇子的府邸?”
三姨娘大睁着眼睛看皇上,“原本也不知道的,就是刚刚那人把婢妾带来的时候,走的是正门,婢妾看到了门牌上的字。”
皇上嘴角顿时抽了抽。
片刻后,道:“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三姨娘气若游丝道:“婢妾知道的,都对陛下讲了。”
“你觉得,有人要你当庭指征周浚,是指证他什么?”
三姨娘本就微颤的羽睫,狠狠一抖,咬着嘴唇不说话。
可她面上的表情,却又是那么明显的欲言又止。
皇上便抬手一拍桌子,“说!”
巨大的声响吓得三姨娘差点跌倒在地,“是,是……周大人这些年,一直为大皇子殿下做事,可……听周大人说,他有一个账簿,在二皇子殿下手中,这个账簿,听大人说,极为重要,稍有不慎,便是丢官损命。”
“什么账簿?”
三姨娘摇头。
她哪知道是什么账簿,这些都是赵瑜跟前那个叫吉月的婢女一字一句教给她的,她照说了就是。
“婢妾也不知道什么账簿,大人未曾细说过。”
皇上哼的瞪了三姨娘一眼。
若三姨娘所言都是事实,那这案子,就算是对上了。
周浚起初,的确是为赵彻所用,只是赵铎捏住了周浚的命脉,周浚后来改弦易辙,明为赵彻的人,实为赵铎在赵彻处的眼线。
赵彻知道了真相,自然恨透了周浚和赵铎。
他撼动不了赵铎,便想了这个设计赵瑜的法子,假作威胁她,要她当着朝臣的面,揭穿周浚的真面目,如此,周浚的禽兽行径便不是秘密,而且这事,所有人都会以为,是源于赵瑜,而非他赵彻。
就算后来事情出了什么偏差,说不清的只有赵瑜,却和一直卧病在床昏睡不醒的赵彻没有关系。
从周浚出事,赵彻就一直昏睡,太医却说,他的病情并没有那么严重。
原先皇上搞不懂赵彻要做什么,现在,对上了。
及至周浚的事被宣扬开,周浚入狱,赵彻接赵瑜的手,联络上了三姨娘,要她当庭指征。
所指证的,应该就是那个账簿。
如此,就算是一箭双雕。
既除掉了周浚这个吃里扒外的,又打击了赵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