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看着赵瑜,嘴角翕动几次,终是忍不住道:“公主殿下就算是暂理朝政,也断然没有道理坐在陛下养心殿的这把椅子上。”
赵瑜幽凉的目光看着他,“你觉得,谁坐在这里合适?”
礼部尚书一时语塞,顿了顿,陪笑道:“臣的意思是,既然现在陛下还被齐焕劫持,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先把陛下救出。”
“自然要救,本宫可曾说半个字不救?礼部尚书大人和齐焕乃多年故友,不知你可有大概的目标,齐焕能把父皇劫持到哪里去去?”赵瑜似笑非笑看着他。
礼部尚书顿时心口一虚。
齐焕现在是乱臣贼子,谁还敢和他攀关系,巴不得撇的干干净净。
“臣是受齐焕狗贼蒙蔽,臣识人不清。”礼部尚书忙道。
赵瑜一笑,“是了,你识人不清,却高居尚书之位,实在名不符实。”
礼部尚书一个哆嗦看向赵瑜,眼底带着不安和惊慌。
私下一众朝臣,顿时人人变色,尤其是那些素日乃齐焕铁党的人,原本就心虚,此时更是有些站不住。
赵瑜语落,锋锐的目光扫过,面前朝臣,然后道:“来啊,将礼部尚书的官服官帽脱去,降为四级,留职察看。”
赵瑜话一出,人群中,有胆小经不住事的,便一头晕倒在地。
礼部尚书一个哆嗦,扑通跪下。
他身侧已经有内侍打扮的人上前来剥他的官服。
礼部尚书拼死抵抗,也不顾方才的畏惧惊骇,只愤怒看着赵瑜,“我的官阶乃陛下御赐,公主就算是暂理朝政,也没有权利剥夺我的官职。”
赵瑜不理会他的话,只面带不耐烦的抬抬手,“养心殿内乱喊乱叫,实在是大不敬,带下去,直接关到刑部大牢,府中家财,全部充公。”
语落,两个小內侍不顾礼部尚书挣扎反抗,强行将其带出,养心殿的大门打开关上的一瞬,将礼部尚书嘶喊怒骂的声音搁在了外面。
人群中,又有一两个人倒下。
赵瑜看着他们,面色若寒霜冰雪,“你们不必惊慌,我处置礼部尚书,不单单是因为他乃齐焕铁党,而是因为,齐焕谋反,凑头到位,礼部尚书都参与其中,算是同谋,既是如此,我没有道理不处置他,至于你们,你们当中虽不乏齐焕的追随者,可对于造反一事却是不知情,本宫不会牵连的。”
养心殿的空气,骤然一松。
胡巍耘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一旁的刑部尚书,然后朝赵瑜道:“公主殿下说二皇子殿下被齐焕下了毒,可……前几日我们还见到过二皇子殿下,那时候,殿下并无什么异样。”
赵瑜看着胡巍耘,“胡大人是在质疑本宫吗?”
胡巍耘立刻道:“臣不敢。”
赵瑜一笑,“你自然不敢。”
说罢,看向众朝臣,“二皇子殿下身体抱恙,乃御医所言,本宫没有必要同你们解释,你们若是怀疑,一会散了,自己去瞧瞧就知道了。”
人群里,引出一阵议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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