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佣兵与工程师离开的身影,华韶回过头来用探究的眼神看向了斯莫法。
“怎么了?韶小姐?我脸上有什么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您也赞赏我的美貌?虽然我很感激,但是我想哈克会杀了我的。”
华韶并没有被他的插科打诨岔开话题,她直接地提出了她的疑问。
“你和莱茵丝是怎么认识的呢?”
“唔。不愧是韶小姐,一下子就问到痛处了。”斯莫法瑟缩了一下,“要说的话……大概在10岁我们就认识了吧。”
华韶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是的,没错,10岁……那个时候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是后来发生了一点点意外,导致这么多年来,即使我努力地在做些补偿,她都没原谅我。”斯莫法愁眉苦脸地说着,“我原本没有打算告诉你,因为你是那个死板的工程师的朋友,你一定会把这些事告诉给他。但……韶小姐,你太聪明了,我相信这点事情瞒不过你,而且你去问任何一个菲利都可以问得到这个事情。”
“你们产生过矛盾的这个部分我相信,但……”华韶在仔细地看着斯莫法的表情,“她没有原谅你?我想她如果还在记恨着你,她并不会像现在这样与你对话并施以某种程度的……咳,攻击行为。尽管你将你们的关系说的很暧昧,但我并没有看出来你对她是那种方面的迷恋。”
斯莫法无辜地看着她,竖起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唇前。
“韶小姐,有的事说明白就不好玩了。”他甚至眨了眨眼,这让旁边的哈克有些忍无可忍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些事可以不要告诉给你的那位朋友吗?这里的任何一位都不要说哦?”
华韶轻轻地歪了歪头,脸上露出某种会心的笑容。
“当然。”她轻松地说着,“没问题,不会有任何人告诉给阿帕亚这件事——实际上,我也非常期待你能带来的变化。”
与嘈杂热闹的大厅不同,基地的回廊与两边的花园都非常的安静。偶尔有出来透气的人的说话声,但似乎都被这宁静的氛围所感染,将声音压得非常低。
佣兵扶着烂醉的女性走在路上,万幸的是对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并不会努力挣扎想要跑出去,只是将自己的重心完全放在了她的身上,这让走路变得稍微有些困难,但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旁边的工程师则显得轻松很多,波拉虽然有些走不动道,但是他至少拥有自己的意识,可以借着工程师的力自己走路而不是瘫在他的身上——实际上即便瘫在身上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因为波拉的身高甚至没有他的姐姐高,而工程师要比他高出超过一个头。
“莱茵……”
脸颊通红的女性低声呢喃的声音在这个环境中听的格外的清楚。
“我在。”
银发的佣兵似乎是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了,没有转头看她,只是轻轻地答应着。
“莱茵……”
“嗯。”
女性打了个嗝,然后大声地抽泣了一下。
“那个人好像他啊……”
“嗯。”
“那个负心汉、王八蛋……”
“嗯。”
“我一定要找到他,然后让他为我那些年的青春负责……”
“嗯。”
“莱茵要帮我……”
“好。”
莱茵丝轻柔地回答着她的每一句话,这样的对答给这个空间带来了更加祥和的安宁感。没有任何人舍得出声去打破这个,他们只是一步一步地走着,偶尔在埃拉想要吐的时候停下,精魅们会在她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下自动地出现来为她施加缓解痛苦的小术法,而莱茵丝则清理着她所造成的环境的污染。
当他们就这样走回佣兵的驻地时,正在客厅窝在沙发里写画着什么的伊莉安跳了起来。
“莱茵姐,你们回来啦。”伊莉安看向了埃拉与波拉,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埃拉姐怎么喝成了这样……波拉哥还是没看住吗?”
“大概是这样……”莱茵丝叹了口气,“上次桃桃给咱们的醒酒果子还有剩吗?”
“唔……我记得还有一些,我去找一下。”
“嗯。”莱茵丝点了点头,然后侧了侧脸,没有看向同行者,“那么……麻烦你把波拉放在沙发上吧,之后我们自己处理就可以了。”
阿帕亚摇了摇头,微微抿了下嘴。
“我有话想要跟你说。”
“我……”
莱茵丝拒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伊莉安打断了。
“那么莱茵姐不用担心,把埃拉姐他们放在沙发上,我来照顾就可以了。”伊莉安眯眯眼笑着,在晚宴的时候埃拉与伊米的商量可没有避开她,她当然也要尽一份自己的小小的努力了,“麻烦阿帕亚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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