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樱夕一咕噜地从床榻上爬起来,甩了甩小脑袋,耷拉着毛茸茸的耳朵,茫然面向他,但是目光却是避开他,落在插着梨花枝和樱花枝的白玉瓶上面,眼珠子乱转,语气
有些慌乱:“帝尊?我怎么在你这里?我好像失忆了。”
墨冷玥身形一转,强行闯进她的视线中,洛樱夕条件反射地闭上双眼,却听见头顶上冷冷淡淡的声音道:“不是失忆了吗?你躲什么?”
“怕冲撞了帝尊的贵体!”
男人忍不住轻笑:“本尊还怕被人看不成?”
听到他戏虐的话,知道又被他耍了。
干脆承认了自己偷窥,破罐子破摔:“现在不同往日,帝尊还没有穿衣服!”
墨冷玥脸上一板:“身为臣子,你就是用这副原形的身子跟本尊说话吗?”
洛樱夕连忙变成人形,慌张跪在床榻上向他叩首:“臣无意冒犯,请帝尊恕罪。”
尖尖的下巴被修长的指尖捏住,强行被抬起,洛樱夕仍然双目紧闭。
“你怎么知道本尊没有穿衣服?”
她睁开一条缝,竟然看到了一片浅紫色,尴尬地垂眸:“臣刚刚说胡话呢,帝尊不要在意。”
墨冷玥眯了眯狭长的桃花眼,笑容危险地逼视她:“说说看,你在本尊寝殿中呆了多久?”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像是在隐忍着什么痛苦,可神情仍然是一片风淡云轻。
洛樱夕呆呆地眨下眼睛,结结巴巴说道:“在尚鸾圣君闯进来调戏你之前。”
目光一冷,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所以你一直沉住气待在柜子下面不出来?”连忙表明自己的忠心,她一脸地诚恳望着他的眼睛:“不是臣不救驾,而是因为尚鸾圣君本是帝尊看重的臣子,发生此事若是贸然被第三人撞到,必然会引起朝廷风波,让
尊上尴尬。”
“哦?”他来了兴趣:“你倒是说说本尊有何尴尬?”她目光严肃地分析:“尚鸾圣君是帝尊的得力重臣,若是此事成了,朝政上就会少一位得力助手,所以帝尊必然舍不得,到底是收入后宫还是放置朝政,帝尊会陷入一个两
难的境地。”
“若是不成,此事被臣撞见,尚鸾圣君必会颜面扫地,视臣为眼中钉,臣只是来九重天小住,没必要得罪人。”“所以说若是成了,白天尚鸾圣君可在前朝为帝尊处理政事,晚上可以被拖入后宫侍候,臣就装作不知道,不用昭告臣民,免去帝尊的为难。若是不成,脸面保全,臣与尚
鸾圣君相见安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前朝后宫,真想撬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墨冷玥瞥了她一眼:“想象力不错,有点道理。”
她一脸的自豪:“当然,人界话本子上都这么写的。”
周身气势陡然一变,散发出强大的冷意,他似笑非笑:“想保全性命直接说就行,何必弄这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洛樱夕一见这人生气了,麻溜地以头触床榻,深深叩首:“是臣鲁莽,冒犯了帝尊,甘愿受罚!”
墨冷玥周身的冷意更浓了,这人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卿若闯进浴室靠近他而无动于衷,当真是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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