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丁点都没有办法移动分毫。
她陡然之间明白了过来,为什么她会觉得强烈的光线刺激的她睁不开眼睛。
因为头顶在她的周围,全都是高瓦数的强光灯,而在头顶的天花板上,是镶嵌着一面银白色的镜子,镜子之中的景象,叫她目眦俱裂!
这是一面很大的镜子,刚好可以将乔莫晚的全身照进去。
她现在浑身赤果着,就这样呈大字型,被用银色的锁链给牢牢地绑在床脚。
怎么会这样?!
乔莫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随即,她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必须要冷静下来。
她需要先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到达这里的。
是……
那些画面忽然涌入了脑海之中,乔莫晚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张择端那个花花公子!
她顿时就明白了!
原来,自从喝了那杯水之后,她就已经是被困入了张择端设计的陷阱之中!
她本以为,已经过去半年了,任凭张择端有什么想法,也不会急于一时,最起码不会是在当时就出事儿。
可是谁能想到,竟然……
就在这时,来自于这间十分密闭的空间里,一点及其轻微的推门声,传入了乔莫晚的耳朵里。
她敏感的就向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
以她的角度,看见了两个人影。
但是因为灯影的关系,她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到是走进来了两个人。
张择端的声音传来:“我的小美人醒了。”
说着,她就已经走到床边,然后将一台灯架给移到了另外一边。
乔莫晚距离的挣扎着,“张择端,我警告你,你现在给我松开!”
张择端笑了一声,这笑,是介于淫笑和嘲讽的笑之间的。
“乔设计师,你现在还这么硬气呀,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还这么狂?”
说着,张择端的手就放在了乔莫晚的胸口。
乔莫晚顿时恶心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拿开你的咸猪手!”
张择端挑了挑眉,“呵呵,你说呢,我算是费尽心机,才把你给弄到手,你说放就放?那岂不是我太没面子了么?”
他不仅仅没有将手给拿开,还相反,就这么自上而下,好像是在品鉴最华贵的丝绸一样,抚摸着她光洁细腻的肌肤。
乔莫晚死死地咬着牙。
她并非没有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过。
最初,贺西珏对她,也曾经叫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然后张开大腿肆意的亵玩着,可是不知道是为何,她对贺西珏永远都生不起恨意来,而现在对于张择端,她只想要咬死他。
她拼命的挣扎着,锁链有些许松动,叮叮当当的撞击着,却也只是松动了一两厘米,这种声音,在张择端这个sm爱好者的眼里,也只是添加了几分情趣。
“你就算是再挣扎,也不可能逃脱的了的,”张择端说,“你的手机呢,我现在已经给你关机了,电话卡丢到一边去了,不会有人定位到你在这里的。”
他的两句话,就将乔莫晚的路给彻底的堵死了。
乔莫晚咬紧牙关。
张择端手里拿着一条鞭子。
那种鞭子,乔莫晚见过,曾经在地下审讯室王建科手里。
张择端说:“我知道,你曾经落到过王建科手里,那人就是用的这种鞭子,是么?那个低级的垃圾,”
他说着,就将鞭子随手丢掉,“今天我们玩儿点高级的,一定叫你十分快乐。”
乔莫晚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张择端,我们现在好好谈谈,不必要非要这样……”
张择端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然后叫刘柱将乔莫晚躺的床降低了一些,刚好是和他的手肘关节齐平。
另外一个托盘上,放置着几个用透明的试管装着的液体。
“不这样,你肯跟了我么?”
张择端将一个蓝色的试剂和另外一个白色的液体搅拌了一下,叫刘柱又加了一点白色的粉末。
乔莫晚咬着牙说:“我现在是贺西珏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么?你动了我,到时候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量少不少?”
刘柱说:“不少,已经是三倍剂量了。”
张择端点了点头,才继续给乔莫晚说话,“这个我知道,我也查过了,就不说贺西珏这样的贵公子,会不会为了你怎么样,就算是贺西珏对你真心的,是个情种,你也该知道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着,张择端就已经将这些摇匀的液体,给乔莫晚看了一眼,“你看到了么?这是三倍剂量的灵敏剂还有烈性春药,我保管你今晚,是你这一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一个夜晚。”
乔莫晚的眼神之中,忽然出现了一抹惊恐的神色,她摇着头,“不,张择端,你不能这样……”
“现在,你是选择喝了呢?还是要我给你直接注射进血液里?”
乔莫晚摇了摇头,“不行……”
张择端的眼光扫视过乔莫晚的皮肤,仿佛是带着粘液一样,“只能是二选一。”
乔莫晚死死地咬着牙,“喝,我喝!”
张择端十分满意的看着乔莫晚终于妥协了的表情,笑了一声,“这才对嘛,该好好享受的时候,就要好好享受。”
张择端转过身来,然后端着一个方便饮用的容器,然后凑到了乔莫晚的嘴边。
可是下一秒,乔莫晚却忽然抬头,将容器狠狠地撞开,在张择端的手肘上狠狠地咬下去。
“啊!”
张择端发出一声哀嚎,刘柱急忙就上前,卡住乔莫晚的下颚,然后松了口。
可是张择端的手腕已经多了一个红的压印,鲜血淋漓的渗透了出来。
刘柱急忙帮张择端将手腕上的伤口给清洗消毒了一下,然后包扎上纱布。
张择端的手狠狠地覆盖上女人高耸的胸部,上面撒上了蓝色的液体,显得有些妖冶。
“我就知道你这样的烈性女人,绝对不可能向我屈服的,所以,这一瓶……”他从身后,拿出来和刚才一模一样的那个试管,说“才是真的,刚才那个是假的。”
乔莫晚惊恐的看着张择端将试管之中的液体,抽到了一个针管之中。
针头向上推了一下,露出几滴蓝色的液体。
“柱子,你过来给他打针。”
刘柱是学过的。
他走到乔莫晚的面前,低着头,也不敢乱看,用棉球给乔莫晚在手臂上擦了擦,然后收紧了锁链,叫乔莫晚动弹不得,然后一下扎了进去。
“不!”
乔莫晚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
这样冰凉的液体,就这样,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就已经完全融于乔莫晚温热的血液之中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头顶的镜子。
张择端将一个两分钟的沙漏放在乔莫晚的面前,“还有一分五十秒。”
一分五十秒。
是乔莫晚最后清醒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脑海里,只翻来覆去的出现一个人,那就是贺西珏。
或许,在被拐卖到青村的时候,她都不曾将贺西珏看的这样重要过。
可是这一次,经过这一年来,逐渐积累的量变,昨夜两人坦诚的真诚告白,已经终于到达了最后的质变。
乔莫晚深深地闭了闭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下去。
贺西珏,快来。
……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