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这么空旷一地也没法藏人啊,除非。。。除非张钰藏在那黑棺里。
“张钰搞什么鬼?好好的睡死过人的棺材里做什么?”王会生气的斥道。
生气归生气还是要把张钰叫起来的。众人快步走向那棺材,在众人的示意下鱼俱罗和秦良玉轻松的就掀开了棺材盖。可等众人准备叫起张钰的时候却突然的惊骇莫名!
黑漆漆的棺材里躺着一具无头尸体!
而且看服色分明就是张钰昨日所穿的衣服。这。。。这怎么可能!众人脑袋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不应该啊!”鲁肃嘴唇抖抖索索的念叨着,满脸的惊骇和不解!
“东。。。东家怎么可能会这样?”秦良玉眼框很快就红了,那泪水分明的在打着转。
“王会!我需要你的解释!这是给孤的惊喜吗?你们在搞什么?!”一向情绪极为克制的隋弘此刻也暴怒起来,转头向王会怒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王会此刻也脸色煞白,他现在也是满腔的惊怒啊。在这全封闭的空间内怎么会再一次死人?昨日那张钰还活蹦乱跳的啊。“鱼壮士!这是你们东家吗?你不是一直守在库房外面吗?”
鱼俱罗此刻也绷着脸,也没搭话。伸手在张钰尸体的怀里一阵乱摸。突然手一顿,从怀里摸出一把钥匙。“是东家。钥匙还在他身上。而且。。。”鱼俱罗拉开张钰左臂的袖子,指着道:“东家的这处伤痕是上次在骆山上划伤的,不会有错。”
此时在一旁定了定神的鲁肃没有说话一脸疑惑的看着鱼俱罗,若有所思。
那王会本来还存有一丝侥幸,在鱼俱罗核实后便万念俱灰了。阴沉着脸走到隋弘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道:“臣下有罪,愿听太子殿下发落。”
“好一句有罪!你此间事了自己回京递辞呈吧!父皇那孤会参你一本。”怒不可遏的隋弘冷冷的喝道。那往日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形象早已经不见一丝一毫。
“我就说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左弘左公子啊。你什么时候变成太子了?这是给我的惊喜吗?”正当众人震怒哀伤交加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轻松声音响了起来。
这。。。这不是张钰的声音吗?而且是从尸体上发出的。诈尸了?!
正当众人惊恐莫名,有些胆小的都拔出了随身的兵刃,各自暗自警惕着。这时候棺材内的尸体突然被掀翻在一边,棺材底部的一木板也被打开一边。棺材里在众人的注视下坐起一人来。是张钰!
“你,你在干嘛?戏耍我等很有趣吗?”隋弘颤抖的指着从棺材内爬出来的张钰怒道。
张钰也不说话,走到众人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左公子恕罪,众位也受惊了,实在是对不住了。小子不是为了戏耍大家,而是模拟凶案现场,告诉你们谁是真正的凶手!”
“张钰你原原本本从实说来!莫要再隐瞒了!你今天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本官饶不了你!”已经站起来的王会也是恼怒异常,太过分了,不带这样耍人的。要不是张钰及时说出是为了破案,他这个缉捕司的郎中早上去不顾形象的胖揍他了。
“案子我已经演了一遍了,凶手我也很清楚了。”张钰皮赖的朝王会笑了笑,然后收敛笑容正色道。“此案其实一个人也没死,或者说,死的并非是纪文卿纪大人。”
张钰缓缓走到一人面前说道:“我说的对吗邱青邱百户?又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李香蓉李校尉!而你就是这一切的策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