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夏禹侯!你敢!”想着记忆中那些温暖的画面,不惧琵琶骨疼痛的夏疏影抬起头,看着那被烧成灰烬的信,终于,一字一句道:“不就是嫁人吗,我嫁就是了!可是,你我约定在先,你不能动我母亲,弟弟!”
“哈,笑话!”
“啪!”的一鞭下来,夏禹侯轻蔑的瞧着夏疏影,狂妄的笑了起来:“夏疏影,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跟老夫谈条件?不过是一个女儿,你死了,老夫在找人替你便是。”
说罢,给夏疏影强行喂了枚药丸,便厌恶的看了她眼后,就踩着那灰烬离去。
独留夏疏影恨恨的看着他背影,嘴里发出喃喃的细语:“我还是太弱了……还是太弱了……”
七月初一,全城欢庆。
镇远大将军,封寒御,康定王爷在外征战多年后终于今日小登科,迎娶前第一美人——夏疏影了。
“哈哈哈,什么青越第一美人,不过是个被毁了容,又被退了婚的二鞋。”
“可不是吗,之前说的怎样美的不可方物,迷得皇帝晕头转向。到头来,还不是成了个划花了的西瓜,自卖自夸。”
“哈哈哈哈……”
嬉戏的对话在静谧的康定王府花园外十分刺耳,身穿红色长袍的男子,挺着峻拔的身姿,瞟动了下狭长眼睛后,朝声音传来的地方一望,薄唇微启:“杀。”
瞬间,黑影掠过。
原本嬉笑的声音突然卡在一半,立马四周响起惊慌失措的声音。
“真是不自量力。”红色长袍男子说完后,便甩袖朝今晚的目的地走去。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传说中被划花了的西瓜到底是个怎么惨不忍睹的模样。
新房内。
早就已经久等了的夏疏影偷偷掀开喜帕一角,打量起了屋内来。
空旷,简陋,所说是王爷的屋子但完全不能跟夏府的那些正房比拟。
说来也怪,这封寒御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结个婚竟然冷冷清清的。不是她多疑,只是这康定王府冰冷的气氛,着实诡异,要不是能看到几个路过的下人,她到以为自己又被夏禹侯幽禁到了什么地方。
打量之际,夏疏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到了桌上的糕点,哽咽了下,忍不住的站起身来朝那些糕点缓缓伸出玉手……嘎吱一声……门开了。
“你这人,怎么走路没声音呀!”
“你们夏府,难道就这样的教养?”
异口同声,两个同是一匹布上花纹的红袍两人,在新婚之夜,四目相对,一个满是打量,一个满是……戒备。
难道这个康定王爷,是把自己当成夏禹侯派来的棋子了?
夏疏影看着封寒御满是怀疑的冰冷眼神,脑海里幽幽的想出了这个念头。瞧着对方那张刀功阔斧般立体又精致的面容,瞬间觉得,这个和“她”记忆中柔柔弱弱的小鬼头完全不一样了的男人,大概是青越除去夏禹侯之外,最有地位的一个男人了。
也许,他会比夏禹侯还要厉害。这个男人,从她第一眼见起便觉得十分危险,比夏禹侯还要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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