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有一股浓浓的喜悦包裹在夏子修的周身,这股浓郁的喜悦也更加让他坚定了要改变要保护沈玉保护夏疏影的心,他想这大概就是他一直以来心中所想罢。
只是因为他一直将自己病魔缠身为借口不愿意表现出真正的自己,现在的他知道了他的内心的想法到底是何。
他也是一个能够为了保护母亲和姐姐而努力去奋斗的人,也是一个不会只躲在羽翼下的可怜虫,更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夏子修的周身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自信的气息,莫名的让人信服他定会有一番不同凡响的作为,定会做一个真真正正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沈玉与夏疏影相视一笑都为夏子修的这种改变而感到好心,只要有信心那么她们便相信夏子修一定会成为自己心中真正的那个人。
即便不成功那只要他向着那个目标奋斗过了就不会感到后悔。
“一个人奋斗了不一定会成功,但是如果不奋斗那么就一定一会成功”,这是一句最符合实际的名言。
“车夫,启程罢。”夏疏影撩开车帘轻轻吩咐,但是让她不曾想到的是车夫竟会是……
“为何是你?你难道不该守在你的王爷身边?难道不该继续做好你的绘画工作。”
夏疏影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讽刺,她蓦然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还未走离的张毅。
“张队长,即使你不愿意找车夫那说一声便是,我从来不需要假惺惺的好意。”夏疏影的目光泛着浓浓的冷意。
夏疏影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拜这个人的几张画卷所赐,即使这几幅画卷也让她看清了封寒御对自己的信任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夏姑娘莫言怪罪张队长。”黑一强忍着自己心中对夏疏影的不满冷冷的开口,“夏姑娘以为你的一切行径能逃过王爷的法眼?王爷吩咐如果你是在不愿意让张队长等人护送便由属下代劳。”
“你……”顿时间夏疏影便觉怒意丛生,但是她还是拼命压住了自己心内想要杀人的冲动,“既然由你代劳那你便代劳,从这到青越边疆将近半月之长的路程便有劳‘大人’。”
夏疏影故意将大人二字咬的极重,她拼命告诫自己这黑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夏疏影狠狠的将车帘甩下愤然的坐回了马车里,她想这一路上她大概都不会想要见到这个令她流落如此的罪魁祸首。
毕竟她怕自己心里的那些自给的安慰压制不了自己心内的怒火,她更怕自己回想起封寒御甩休书时那决绝的样子。
“小影你得学会放手。”作为夏疏影的生母沈玉很容易便看穿了夏疏影的想法,她轻轻将夏疏影揽入怀里安慰,“人生总会有些形形色色的大起大落,有了一次教训便不要再次触及,毕竟心是会疼的。”
这句话沈玉又何尝不是对自己说,不过如何她总该还是为夏禹候生育了一子一女,即使是到了这种应该恨之入骨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悲意。
因夏禹候从来未爱过自己而悲,其实她早该知道夏禹候本就是无心之人不会有什么所谓的爱,可是她还是扎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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