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就到了子时时分,帐内一直不步入正题的一帮人似是才想起了他们聚在这里的目的一般,方才缓缓的交谈了起来。
想在的夏疏影可谓是泪流满面,里面这帮看东西可算是想起了正事,她这单薄的身子在外面吹冷风可真是吹的够呛,要不是有一身军装穿着,她估计自己已经是喷嚏连连了。
一时之间两个阵营两个气氛,帐外这里是冷风簌簌,只想抱臂爆粗口;帐内是不温不火慢谈事,颇有一副曹操与刘备煮酒论英雄的势头。
“近日以来我们在各个山脉活动频繁,封寒御那个人精又自愿请职到了这苦寒的边疆地区,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多少时间在耗下去了。”
夏禹侯的话似是轻松却又似带有细微的压迫:“你们在这片山脉附近已经行动了不下三个月,现在本将要你们给本将一个结果,本将早知道这三个月你们是否都是逍遥散漫。”
低下的一群人顿时默默的低下了头,额间开始隐隐有细密的冷汗冒出,夏禹侯的话不轻不重的敲击在他们的心上,他们知道若是他们不给出夏禹侯一个答复,或是他们这三个月的所作所为被夏禹侯所知晓,那么后果……
他们都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夏禹侯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若是让她知道这三个月他们一直在偷懒,那么他们即使是不死也非得退一层皮。
是以就算是把大牙都说落了亦或是把天都说塌下来,他们就算是编也得给夏禹侯编造出一个这三月他们很努力的事情,否则他们只能够吃不了兜着走,亦或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然这两种可能都不是这群贪生怕死的人能够接受的,所以他们更愿意编一个故事来让夏禹侯相信,至于这个故事怎么编他们却还在默默的酝酿中。
而帐外,对于这因为夏禹侯一句话又默默跑偏了些许的话题夏疏影表示她除了无语望天就剩下无语望天,一群大老爷们说话竟然这么的不开门见山,不可否认的是夏疏影对这群人真真正正的没了一丝好感。
可即使是这样夏疏影也只有一个字,那便是忍,可是这忍字无疑就是在心上搁一把刃,夏疏影相信,若是此刻她有一把刀或是匕首她一定会毫不迟疑的冲进夏禹侯的营帐一阵挥舞。
然后还会彻底摒弃以往的安静模样对着一群人大吼:“你们要不要这么婆婆妈妈,一天天的嫌弃女人这样不好那样不好,然而自己都跟个娘们似的。”
做事拖拖拉拉不爽快,说话绕来绕去不开门见山,夏疏影最讨厌的就是这两类的人亦或是这两类的综合体,可是让夏疏影没想到的是她这名义上的爹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于是乎夏疏影无语望苍天,内心里涕泗横流,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穿越遇上这样的一个爹,真是脸面什么的早已经没了。
夏疏影捂脸泪奔,她真的是想把夏禹侯打会娘胎重造怎么办?
“禀告将军,这三个月以来我们一直在尽心尽力的按照将军的意思在这山脉之中寻找,可是无论我们怎么找都是连半点影子都没有看见,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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