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不停地看着时间。快八点时,忙给珍姨打了个电话。她问我在哪里?怎么那么久没有回去,是不是又跑到网吧了?
我的本意是关心她,而不是让她来询问我。但我不好开门见山地问她有没有去七天连锁酒店。只是通过询问,确认她还在家等我时,这就放心,草草地挂了电话。
投名状并不需要马上去取,至少等我练到一定本事再去取。我在厨房跟着豆豆学习摸包技巧,感觉练的手臂又麻又酸时,这才停止训练。虾米和春哥他们并没有回来,小梅跟几个同行在客厅切磋技艺。我也没搭理他们,只跟豆豆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回到珍姨公寓,她正在弯腰打扫卫生,她还没洗澡,依然穿着白天的紧身裙。
我强压心中的想法,跟着珍姨来到厨房吃饭,说起今天白天的事情,她低着头说小卓,谢谢你,你今天真的让我感动。
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李秃子要欺负你,我就要发疯,别说是他,就是皇帝老爷,我也会拼命。
珍姨浅浅一笑,姣好的脸上泛起红晕,低声说以后不许这样了。其实还应该感谢小梦,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现身帮了我们。
提到杜小梦我不由地又想起她吸烟时,被唐超不停揉摸的恶心的模样。恨恨说别提她,她不是想帮我们的,只是不想被利用。
珍姨皱着眉思索一会儿,说似乎不是这样,唉,我感觉她有点不一样了。小卓,你没感觉到吗?
那个贱女人提她干嘛?我没有多想,匆匆将饭扒拉进嘴里。
做作业时,珍姨在我旁边指点着。我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芳香,借助解题时刻意往她靠拢一下,有点贴在她身上的压迫感。珍姨身子一颤,却没有闪开。
我知道这样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过了一会儿,听到珍姨呼吸有点粗重,脸蛋有点晕红,我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珍姨说时间不早了,就讲到这里。
她站起来去了浴室,接着,我听到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地水声,我呆呆地看着毛玻璃内她的轮廓,看着她弯腰脱下紧身裙,脑海里忍不住又想起那些场景,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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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姨啊,如果你不是我珍姨就好了!
我想的十分难受,索性抱着身体蜷缩在沙发里,恨不得立刻有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当然,我最希望的还是她……
看电视,我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电视上。
“小卓,该你洗澡了。我闻到你身上很大的汗味,你是不是跑了很远的路?”珍姨洗完澡,从室内出来,她此时已经换上了齐臀睡袍。
我低着头,不看看她,唯恐被她发现我心里的秘密。我嗯了一声快步走入浴室,带上门,没有关死,即便从外边也能打开。
我依然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但我忍不住这样做。觉得也许会发生奇迹呢?
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塞入洗衣机,却发现洗衣机内并没有她的衣物,心中一愣,扭头去看一篓,发现她的旧衣服都在哪里。
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个也在?一想到这里,我呼吸急促。朝着外边望了一眼,听到外边珍姨正在用吹风机呼啦啦吹着头发,急忙蹲下身,发疯般地翻开她的衣服,这一件跟昨天的大同小异,小巧玲珑,精致的很。
打开莲蓬头,水哗啦啦地喷到我身上,我使劲晃动了一下头,又觉得十分后悔,似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珍姨的亵渎……
我忍不住,我真的忍耐在不住,可是我又不敢真的对珍姨如何,谁让我怂呢?唉,若是有赵刚强他们的三分流氓气,也许事情早就不是这样子。
可是,若真的那样,珍姨还会爱护我吗?
小心地将衣物全部还原,匆匆洗了下头穿上珍姨早已为我准备好的衣服走出浴室。
“啊……珍姨,你……你还没睡啊……”我看到珍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头发早就吹干了。松松散散地飘在沙发靠背上。因为是坐着,睡袍几乎要将大腿露完,身子可以窥视到一抹白。
我像是做了亏心事,低着头不敢看她,心中忐忑不安。
珍姨脸红扑扑地,说你今天怎么洗那么久?都快四十多分钟了呢!快点去睡觉吧,我还有点家务要做。
我脸上一红,臊的恨不得把头低入腿缝,怎么会那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匆匆跑入卧室躺下,心说不行,不能再这个样子了,这样下去,早晚被发现。到那时,这就尴尬了。
正胡思乱想时,忽听隔壁洗衣机呼啦啦地转动着。
珍姨在洗衣服……
我吓了一跳,心顿时紧成一坨疙瘩,她会不会发现那团污迹……
完了,完了,没想到她说的家务竟然是洗衣服!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做那事了!
我闭着眼睛想赶紧入睡,等睁眼后,一切都是新的。可越是想睡,越感到清醒,满脑子都是被捉到的情景。她质问我?看不起我?鄙视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外边的声音消停了,接着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阵香风扑鼻,珍姨小心地走进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