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与他坦白了我与顾炳昌之间涉及的一些利益争夺,而他也跟我提出了孩子的事情。
虽然过程有些磕磕绊绊,但好在最后我俩都达成一致的意见了。
对于顾炳昌哪儿,我让佟锦年随他自己好了。
要不要给顾炳昌介绍生意,要或不要,我这边似是都不对。
让我帮顾炳昌开口,我做不到,毕竟这么些年他那样对我与母亲,我还没那么大度,可以忘了我与母亲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与无无视。
可让我直接跟佟锦年说不要帮他,似是又太不像是个女儿该说的话。
与其左右为难,还不如就让佟锦年自己决定好了。
他知道我与顾炳昌之间的关系,而且,那是他生意上的事情,要怎么决断,也是他的事情,按理我也不该干涉。
不过,第二天早上起来,我跟他说:“我父亲的寿宴,你就不要去了,我自己去跟他谈谈好了。”
在衣帽间换衣服的佟锦年的听着那话,手微微一顿,扭头看了我眼,“你确定你可以搞得了你父亲,拿回那股份?”
佟锦年瞥了我眼,问了句。
我听着那话,皱了皱眉,“我也不确定,毕竟我父亲那脸皮你也知道,不过,我已经做好与他闹上法庭的决心了,这次寿宴我最后与他谈一次,如果他还是不给的话,你就帮我介绍一个好一点的律师吧。”
我叹了口气,有些心累的道。
面对顾炳昌那副无赖的模样,有时候还真是挺心累的。
佟锦年听着我那话,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昨晚还说某人变聪明了,怎么一觉起来,智商倒退的又只剩零了呢。”
“喂,我怎么就……”
我捂着被他敲痛的脑袋,跟在他身后,愤愤不平的要找他理论……
佟锦年只是径自的走进书房,我跟着他进了书房后,这才有些疑惑的道:“你来书房干嘛啊?今天不去公司了吗?在书房办公啊?”
可他也就是腿伤那段时间,会在书房开什么视频会议,办公的。之后腿好了后,基本上还是每天去公司的。
“后天,顾炳昌寿宴我不去,你拿着着两份合约去跟他谈就好了,那还用找什么律师的!”
他如今听到律师两字都心烦!
我听着佟锦年那话,疑惑的打开他递给我的两份文件。
其中一份好似是什么合作合同,而另外一份是股权转让的协议。
我盯着那两份文件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的明白佟锦年刚刚那话的意思。
他说昨晚顾炳昌找他吃饭,就是为了什么合作的事情。
但佟锦年还没答应他,他是要我拿着这个合作合同为筹码去要外公留给我的股份!
可是……
可是昨晚回来,佟锦年没有进过书房,今早也没有,这个股权转让协议……
是顾炳昌告诉他的吗?
还是他早就知道我与顾炳昌之间有着这一笔利益纠纷?
“佟锦年……”
我拿着他给我的那两份文件,匆匆出去寻佟锦年的身影。
我下楼找到他时,他正坐在餐桌上一派优雅的吃早饭。
“锦年,股份的事情,是昨晚顾炳昌告诉你的吗?所以,你回来时才会对我有点生气的样子,是吗?”
我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作为回来,情绪是有点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