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崇拜的看着嫡母。
柳姨娘会哭会说有糖吃,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嫡母能坐稳正室的问题也不是虚摆的。
恩,她要好好学习。
夜雾浓浓。
颜夫人由雅嬷嬷扶着回了院子,才开口;“说吧,欲言又止的还有其他什么没说的。”
雅嬷嬷冲了杯热茶的说“老奴就是想说也不敢在刚才说啊,三公子把大姑娘书写的那张给丢进篓子了了。”
颜夫人扶额;“雅嬷嬷,你说这是我生的吗?”
雅嬷嬷忙道“三公子他就是年纪小。”
颜夫人连呵呵一声都懒了。
“他丢的时候,谁还在场。”
“挺多丫鬟和小厮的,虽然下令封了口,不过……”
“不过人多口杂除了死人谁敢保证不说出去,是吧。”可真要为这种事打杀赶下人又算什么了,颜夫人自觉没这么大的脾气,道“算了,加令封嘴就行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处理好难民的事,明天,又是一个难熬的天。”
“夫人身体不好便莫要想太多了,一切熬到老爷和大公子二公子回来便好了。”雅嬷嬷轻声道,就在这时,她听到院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出去问怎么回事。
“回嬷嬷,是三公子和二姑娘在亭子里不知道商量什么呢。”一丫鬟回禀道。
“胡闹,这么晚了凑在一起能商量什么。”颜夫人觉得这一个两个真不省心:“雅嬷嬷,扶我出去看看。”
亭子里,石桌之上摆满了厚厚的一堆书籍,而在书籍之后晃悠着两个脑袋埋头苦写,不时又通过边上的纸书写讨论什么。
虽是兄妹……
可到底孤男寡女,若是叫有心人看到。
绿衣暗叹二姑娘怎的这才几日又开始不注意了,无奈的喊来青衣;“二姑娘和三公子这是在做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到天明再说。”
青衣忙跪下回道“夫人,三公子说难民明日就要入城了,得在这之前登记身份和做身份辨认的编制什么的,奴婢听不懂,总之就是为了这个找二姑娘商量的。”
绿衣暗暗使眼色的说“那这一晚上的也不能商量出什么来啊。”
青儿;“可……三公子和二姑娘就是商量出来了啊。”
绿衣:“……啊。”
青儿忙说“三公子和二姑娘不知道取了什么药材混合而成写在人的手上不用特殊办法没办法消除说借以涂在难民的指甲上方便用以辨认身份。”
颜夫人没想到这两个猴孩子呆在一块还真能顶个诸葛亮出来:“夜色深了,让厨房给二姑娘和三公子炖点热汤,别着了凉,别说我来过。”言罢,原路返回。
这一夜,小澄县的县太爷和富户们都睡得不大踏实,甚至让家中护卫做好了防范准备,预防那些难民入城时造成的一切损失和闹动。
作为县太爷的程县令更是在被摘了官帽的噩梦里睁眼醒来,天悠悠一亮,就听到外头吵杂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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