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草木摇动,一声暴喝突然传出。
“住手!”
孟凡置若罔闻,手中的宝剑保持着优美的幅度划下去。
噗通
白景风尸首分离,圆滚滚的脑袋粘着浓稠的血液滚落在地。浓郁的血腥味迅速传播开来。
林间窜出一名彪形大汉,臂膀足有孟凡大腿粗细,身着粗衣,袒胸露乳。大汉手中拎着一个密布尖刺的巨大狼牙棒,蛮荒之气散露无疑。
孟凡双眸微闪,此人并非先前发出那道声音的人。想要救下白景风的另有其人。
“不知是哪位好汉?”孟凡警惕地发问。
“丧心病狂的野人,让你剑下留人,你却不听。你可知刚才杀死的是谁?”之前暴喝住手的那道声音再次出声,却依然不见身影。不知是故作神秘还是觉得自己没必要现身。
“当然知道。”
孟凡并未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无愧于心,语气自然坚定,神情自然自若。
“知道你还敢下杀手。”声音微微发抖,明显是没想到这“山中野人”胆子如此之大,连呼疯子。
“屠尽你全族都不够偿还白家之子的性命。”
终于“幕后之人”走到了台前,原来是一位文文弱弱的白脸公子,头戴锦绣高帽,腰间别着把碧绿荡波剑,怀里揽着一名凹凸有致的妩媚女子。而白脸公子的右手一直都不曾离开过妩媚女子一对傲人的双峰半寸。
宁做石榴裙下风流鬼,不为仙家田中潇洒客,说的就是这一类人。
孟凡心中暗暗一叹,像这种就连外出历练都不忘玩弄女人的家伙,以后在修道途中能走出去多少呢。
可谓是,胸前玉兔颤,千金不散难。
而修道最讲究心坚、志定、意平。
心不坚,则志不定;志不定,则意难平;意难平,则路难行。
其他一切都是浮云,都只是路上一道亮丽的风景,唯有大道一途才是天地间的终极奥义。
白脸公子面若冰霜地盯着孟凡看,吩咐身边的那位彪形大汉出手将他打死。
“野人屠,把他的脑袋摘下来收好,再给白家送去。”
一言不合就要杀人,连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过。这就是张扬跋扈的外界子弟来到大山的态度。对于他们来说,山中一个部落里的所有生命都不及手里的一对娇*乳来的重要。
被唤作“野人屠”的彪形大汉咆哮着冲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巨大狼牙棒,猛地向孟凡砸来。
咣!
幸亏孟凡躲得及时,只见原本站定的位置被生生砸出一个大坑,破坏力丝毫不弱于白家的天雷丹。
“嘶,恐怖!”孟凡倒吸一口凉气,这彪形大汉的力量得有大多才能瞬间造成如此破坏。
眼神深邃,猛吸一口气,再吐出来。胸中的浩然剑气已经蓄势待发,就等孟凡一声令下,蹿天而起了。
吼!
野人屠双脚巨力地跺在地上,只听见大地颤了一颤。而他的身影忽地暴起,化作一块黑铁般的头槌朝着孟凡杀来。
“野人屠,屠野人。他这是将山里的子弟看做野人,将他当做刀刃,要横行山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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